那儿回来。我们在大厅里泼了水,假称有一条管道漏水而且临时停电。我们让瑟文——他现在是巴尔的摩的助理——在莱克特走回看守室的时候在大厅里擦地板。瑟文说莱克特看上去相信了。”
“我在飞机上一直在想,那便条会不会是莱克特自己写的。”
“我在看见便条之前也怀疑,可是在纸上留的牙印和受害者身上的一模一样。而且信是用圆珠笔写的,莱克特没有圆珠笔。写信的人看过《国民闲话报》,莱克特没有《国民闲话报》。兰金和威廉汉姆把看守室翻了一遍。干得很漂亮,可没发现任何东西。他们一开始就拍了即显照片,所以最后能把所有东西放回原位。然后清洁工就进去做他平时干的活。”
“你现在怎么看?”
“作为提供身份证明的物理证据,这个便条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价值。”克劳福德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得让这条线索为我们所用。可我他妈的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利用。再过几分钟我们就可以得到实验室的其他结果了。”
“在医院莱克特的邮件和电话都安排跟踪系统了吗?”
“跟踪录音电话已经准备好,一旦莱克特用电话就启动。他在周六下午打了个电话。他告诉奇尔顿是给他的律师打的。是条该死的特种武器线路,所以我不清楚。”
“他的律师怎样说?”
“什么情况也没有。为了方便起见我们从医院总机租了一条线,所以那种现象不会再发生了。我们从下一封信起就开始实施收发信件的检查。上帝保佑,目前还没有授权的麻烦。”
克劳福德用肚皮顶着门,把衬衫上的胸卡插进锁槽里。“快请进,这是我的新办公室。装潢工人用他刷战舰剩的漆给我刷的房间。这是那字条,按照原件的尺寸影印的。”
格雷厄姆看了两遍。当看到那蜘蛛一般的字迹中有他的名字,格雷厄姆的大脑里响起一个高音信号。
“图书馆证实只有《国民闲话报》一家登载了有关你和莱克特的报道。”克劳福德边说边给自己弄了杯咖啡。“来点这个吗?对你身体有好处。这期《国民闲话报》是在上星期一晚上发行的。星期二在全国报摊上出售,有的地方得周三才能见到(例如阿拉斯加、缅因州和其他一些地区)。“牙仙”拿到了一份——最早不过是周二。看完报他就给莱克特写了信。兰金和威廉汉姆还在医院的废物堆里寻找信封,倒霉的工作,医院里不把尿布和纸张分开。
“你看,莱克特从‘牙仙’那里收到信最早也要在星期三。他把如何通信的部分撕掉后在前面的一段隐文上画杠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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