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一个说话的机会。
萧逸宸得到父皇的默许,转身面向那个太监:“大胆的奴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快快奏来!”
那个太监顾不得擦擦额上的冷汗,慌忙跪倒在地向上磕头:“回禀万岁爷,风舞国国主听闻渝王爷大婚,特别遣使者送来贺礼。”
萧国主看看儿子萧逸宸,心中略略有些不满,他知道萧逸宸在风舞国做质子的这些年和风舞国的太子私交甚好,但是风舞国仗着地势和兵力,从来不曾将邀月国放在眼中,更是无视他这个邀月国国主,所以对于风舞国的使者,萧国主心中颇有微词,只是不便明说,一股邪火发在太监身上。
“你这个狗奴才,这点小事你竟是如此的惊慌失措,拉下去斩!”
“皇上,奴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啊,送贺礼不假,可是那贺礼却是可怕极了!”
萧国主和婧妃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奇怪是什么贺礼竟然将这个太监吓成如此模样。
萧逸宸沉声:“好不懂事的奴才,究竟何事还不原原本本的奏明皇上。”
掌事太监本来就被风舞国的使者吓个半死,又经历了刚刚的砍头风波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听萧逸宸这样问,这才擦擦额头的冷汗,稳住心神,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原来,风舞国使者名为送贺礼,实为挑衅。那贺礼不是什么珍珠玛瑙绫罗绸缎,也不是什么金银翠玉,而是一对毛发雪白体形高大的猛兽。
风舞国使者如今正在宫门外卖弄,扬言邀月国无人能识得那猛兽叫什么名字是何来历,更不能降服这对猛兽,邀月国的侍卫自然不服气,和那使者击掌打赌,若侍卫中有人能够降服猛兽者,使者不但跪爬进午门,还要奉上万两黄金;倘若侍卫们不能降服猛兽,成了猛兽的腹中美餐,使者也概不负责。
几个侍卫相继进入笼中,说来奇怪,那猛兽本是一对,但是只有一只扑向侍卫,而另一只则蹲在原地似乎在看热闹,第一个侍卫进去眨眼之间就成了猛兽的美食,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到太监殿角回禀,那猛兽已经伤了五个侍卫的性命。
邀月国国主略略沉吟,一旁的婧妃附在萧国主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萧国主点点头转向萧逸宸:“宸儿,你在风舞国为质十五载,这贺礼又是风舞国奉与你的贺礼,这使者和猛兽一事,父皇就全权交与你处理,你看如何啊?”
萧逸宸谦恭推辞:“父皇明鉴,父皇厚爱儿臣本当领命,怎奈儿臣如今已是残废之躯,恐怕不能对付那猛兽。”
“渝王爷,你怕什么,皇上只是要你前去指认猛兽之名,并没有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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