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听话地撑起身体,一手往后握住了那尺寸惊人的巨物,上面湿湿黏黏的全是属于自己的体液,他半蹲起身,扶着这根要命的东西凑到自己臀缝间,他又紧张,又腿软,那滑溜溜的肉头两次都在穴口处滑开了。
瞿末予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钻进那蜜洞里翻搅了两下,命令道:“坐下去。”
沈岱深吸一口气,慢慢适应那大肉棒直挺挺地捅进来,谁知刚刚吞进硕大的肉冠,瞿末予就亟不可待地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沉。
“啊啊——”沈岱一声尖叫,那粗长的肉刃直捣穴心,撞上了他的生殖腔,一阵酸麻几乎瘫痪了他的下体,剧烈的快感潮涌而至,他的性器狠狠抖了一下,险些泄身。
瞿末予与他十指相扣,帮他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然后发狠地往上顶去。
沈岱骑在瞿末予身上,不得不主动配合他抽插的频率,否则俩人施力的节奏不一样,他会更加累,可那根本扛不住瞿末予的速度和力量,身体的每一次回落都让那根高热的肉刃戳到生殖腔,酸麻的快感在他体内掀起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他有一种要被捅穿内脏的错觉。他知道瞿末予想要打开他的生殖腔,omega在非发情的状态下,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可他感受到了瞿末予想要标记他的决心,所以一次次顶撞他的穴心,要他完全地、彻底地被占有。
可他撑不住了,他就这样被插到射了出来,射精之后的身体和性器一样疲软,他趴在瞿末予健壮的胸膛上,身体被动地跟随着那猛烈的操干上下起伏着,他流着泪,他胡乱地哭求着瞿末予轻一点,换来的只是更凶暴的奸淫。
瞿末予第一次射精的时候,沈岱已经是半昏了过去,他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在浴缸里,当温热的水流落到身上、脸上,他睁开疲倦的眼睛。
瞿末予亲吻他的脸颊:“你累了就闭着眼睛,我帮你洗。”
这浴缸原本是不小,但瞿末予挤进来就实在局促,沈岱偎在他怀里,那种慵懒的幸福仿佛是俩人清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瞿末予的手在沈岱全身游移清洗,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儿,当沈岱感觉到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腰时,他惊诧地睁开了眼睛。
瞿末予将湿漉漉的头发扒到脑袋,在水的润泽下他那雕刻般锋利的五官被平添了几分柔和,他的脸贴着沈岱的脸:“阿岱,你好香。”沈岱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虽然不如发情期时浓郁,但已经足够蛊惑、足够诱人,被水浸透之后的昙花香更是多了一层柔媚的前调,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再次为之沸腾。
沈岱抱着瞿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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