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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一个人这么痛苦的,不能影响到其他人。
为什么你不能体谅我,注意到我呢?
他俯身将我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他说: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被熟悉的线香环绕着,我依然感觉空落落,我问:你会在哪里呢?
像被风吹散的芬芳花瓣,落在我的发间额间,齐司礼缓缓亲吻每一个他看到的地方。
他说:你闭上眼,记住我。
无数个昼夜,千年的时光,你是怎么度过的呢?时间把痛苦冲淡了吗?我问。
不管发生什么,它总会过去……
我不是想要快乐,我只是不想再这么痛苦。隧道前方还是黑暗的隧道,我走不出去了,永远不会好了。
紧紧攥住齐司礼的衣服,被眼泪浸透的眼睑有被灼烧的痛感,我祈求他:你会原谅我吗?你会理解我吗?
他用力拥抱着我,他说:我不同意。或许我不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但我知道你会走出来。
我爱你。他亲吻我的眼睛。
我爱你。我低低回复。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种被自我厌恶与孤独攫获的恐惧逐渐消失,我感觉到脚下踩着的坚实?地面,不再是轻飘飘的无着落。
我安详地靠在齐司礼的怀抱中,嗅起他衣袖间淡淡的檀木香。
我的手被他抓在掌心合拢,这才感受到伤口被汗湿的疼痛。
痛吗?他抹去我的伤口问我。
我知道他想借此警醒我不要随意伤害自己,但我不感觉痛,我甚至毫无意识。
下次不敢啦。我朝他吐吐舌头。
齐司礼抿嘴,像是想要说出什么,最终他没有说。他抽出纸巾细细擦拭我的手掌,问:晚上想吃什么?
你不是说这几天——都有事情要做。
齐司礼定定看着我,清透的琥珀色眼眸中倒映着我一个人的影子。
他伸出手将我耳侧碎发拨到脑后,向我承诺:天下还有哪只笨鸟需要我操心。没有任何事,比你更重要。
他的手自然地下滑,贴上我的脸庞。
慢慢走,别着急,我一直都在。
祝愿每个人都能在需要的人那里得到足够的宽慰,勇敢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