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禜园,她发病的概率越来越大,每次都毫无征兆,让人捉摸不透。
更加准确的说……是从见到沉赫年开始。
四周无人,沉茯点燃支女士香烟,拨出了通讯录里的那个号码。
“喂,Ida,是我……我的药吃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能给我开药,药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只是,最近我发病得几率高的可怕,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换环境……还有人?”
“嗯,我最近搬家了,也……遇到了新的人。”
“他是……”
沉茯沉默了,她没有说出沉赫年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了沉茯的异常,她斟酌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见到你的Freud了。”
弗洛伊德。
这是沉茯和Ida约定的一个只有她们两人知道的代称,那是沉茯最不愿意面对的,也是她多年以来性瘾的根源性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