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柜子推开,但是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推不动这个柜子了,还是林敏柔过来帮忙才推开的。
柜子被推开后,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林母蹲下身,把地上的木板掀开来才露出来一个破破旧旧的小铁盒子,即使锈迹斑斑的,依稀能够看出盒子上的画是那种小朋友会喜欢的充满乐趣、天真无邪的。
“这是我小时候买的了,我也没想到它会陪我这么久。这里面是我攒的10万,你大概不清楚那个王彪的手段有多龌蹉,在这种地方攒钱的人,钱到最后都会因为各种原因丢掉,大家都知道是谁的手笔,王彪那个畜生对我们的金钱数目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每当有人快要攒够赎身钱的时候,他就派人把钱偷走,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倒霉,可这样的事发生太多次了,大家一交流,发现每个人都被偷过,且都是在想赎身的时候钱被偷走的。忘记是谁提出的建议,让所有人团结起来到王彪的家门钱抗议,当时闹得轰轰烈烈,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他们把警察喊了过来,要求他们维持秩序,我们也向警察阐明了我们的诉求,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王彪给警察局长塞了钱,那个局长便下命令要求我们立刻离开,否则就用强硬手段了。对平民使用强硬手段,说出去警察局的面子都要丢光了,可是我们低估了他们的无耻性,他们以我们中的一个人袭警的罪名向我们开枪,实际上根本没发生袭警,就是往你头上扣帽子你又能怎样呢,不会有人替妓女发声的,如果出了什么事,那是因为我们是妓女,所以发生在我们身上就很正常了,也不会有人想保护妓女的权益,当你成为妓女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个人了,只是工具,工具要什么权益,要什么尊严,工具只要做好可以给社会提供的价值就行了。”林森越说越伤心,在她内心深处更多的其实是愤怒,但压抑的太久,她已经意识不到那是愤怒的情绪了。
林敏柔听完母亲的叙述,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刹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