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孟娴正出神,目光平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这是,”秋姨关怀道,注意到孟娴脸上一点不太明显的泪痕,“做噩梦了?”
孟娴这才看过去,像是回了魂儿,她开口道:“不是噩梦,就是一个普通的梦。”
“好像是以前的事,梦里有白霍。”她说,视线追随着秋姨,“……还有歌剧院,有喷泉,和好多白鸽。”这样事无巨细什么都跟她说,好像把对方当成了十分信赖的长辈。
秋姨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但她只是笑笑,“……您说这些,我也不知道呢。”
秋姨说完就走了,走之前又嘱咐了孟娴一次她的家居服放在衣帽间哪个柜子里。孟娴看着卧室门在她面前被轻轻关上,这才下了床去衣帽间。
打开柜子,慢吞吞地拨弄着那些挂好的衣服。
昨晚她并没做梦。
许是因为白霍放的那些助眠精油,自从她失忆以后纠缠她好几天的怪梦消失了。有喷泉和白鸽的歌剧院,是前些日子白英告诉她的。
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时候,秋姨应该已经一字不差地把她的话学给白霍了吧。
孟娴面无表情,和刚才面对着秋姨时茫然若失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想起刚醒那天白霍的神情姿态,又想起昨天下午她飞奔到他身边时他眼神的恍惚,还有他昨晚那些解释——这样一个情绪很少外露的人,除了展现对她的冷漠以外,旁人从他那张脸上,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可孟娴能感觉得到:
他并不是一味厌恶她的,他对她应该还有一些怜惜,或者想从她身上图谋些什么,一个孩子?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他一时之间还不能舍弃她,所以即便冷眼相对,也没有跟她离婚。
孟娴下楼的时候白霍果然还没走,好像一夜之间他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似的,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
不知道是谁做的——孟娴的椅子被人从餐桌另一头挪到了白霍旁边,而白霍也像没看到一样默许了。
孟娴过去坐下,秋姨帮她盛了一盅粥就离开了,整个餐厅只剩下她和白霍。
气氛静悄悄时,冷不丁地,白霍沉声开了口:“你说的那家那家歌剧院,在意大利。”
孟娴手中瓷勺顿一下,看向他——
白霍不往孟娴那边看,只是自顾自地说:“是卡尼亚歌剧院,芭蕾舞团和白鸽喷泉很出名。你二十五岁生日,正好我去那边出差,还有白英,我们一起去的。”
——看来,秋姨真的把监视她这件事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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