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柱说:“我又不是你农村亲戚,这么照顾我干啥?”
刘海柱饭吃得差不多了,刀哥凑了过来,狗腿子样还是一点都没变:“你就是柱子哥吧,我听过你以前的事。”
“听过我以前啥事?”
“听过你以前跟人干仗的事呗!都说你一把铁锨平了一条街。”
“我又不是干清洁工的,平什么平啊?”刘海柱说。
“你看,你可太谦虚了。”刀哥说。
腾越递给了刘海柱一根烟,三五牌的。
刘海柱说:“抽不了你这烟,我抽烤烟。”
腾越觉得这话耳熟,想了想:哦,原来自己前些日子刚进来时对赵红兵说过这话。
刘海柱掏出根苏烟来,点着了。
“苏烟,牛逼啊,我都没抽过。”刀哥说。
“是吗?”刘海柱待答不理的。
“弄根尝尝呗!”
刘海柱烦死了这刀哥,他这辈子最见不得这样低三下四的人:“想抽啊!管我叫大爷。”
“大爷。”刀哥喊得可亲了。
刘海柱还真被这刀哥给弄不会了,把整包烟都递给了刀哥,说:“侄子,我是你唯一的大爷,你以后别他妈的出去乱认大爷,要是让我知道你乱认大爷,我非把你卵子给打折了。”
“你就是我亲大爷,我唯一的大爷。”刀哥说。
刘海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搭话了,彻底被刀哥的无耻给惊呆了。
刀哥拿着烟走了,刘海柱跟腾越说:“我现在有点赞同你的话了。”
“赞同我哪句?”
“这个鸡巴社会,谁有钱谁是爹。我爹没当成,大爷当成了。”
腾越哈哈大笑。
下午放风的时候,赵红兵躺在床上没出去。
腾越溜达到刘海柱旁边,跟刘海柱搭话。刘海柱早就知道,腾越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他肯定是想说收拾赵红兵的事。
腾越说:“柱子,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想问你句话。”
“问呗!”
“我要是跟别人有了冲突,你帮谁啊?”
“你要跟谁冲突啊?赵红兵啊?”
“对,赵红兵太不是人,成天以为有俩钱就了不得,看谁都没个正眼。就说你吧,怎么也是个前辈,起码是他的前辈,他见到你总该打个招呼吧,可他连招呼都没打,连正眼都没看你一眼。”腾越的挑拨虽然赤裸裸,但不得不说,很有作用。
“那也不能因为他不跟我打招呼我就去收拾他吧?”
“看见我这几颗门牙了吗?都是被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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