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谈话的别的词语。两人本来就一体同源,无论再怎么否定耻辱,他心里都明白,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这样的谈话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十分陌生,于是沉默成了主旋律,尴尬弥散在空中,海因茨甚至有点后悔了。但好在,他们并不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新娘。
海因茨说,他其实曾经很鄙夷那些有了心爱之人后就患得患失到处打扰别人,成为伴侣之后就向全世界炫耀更加打扰别人的人,但是现在他却突然发现,能去打扰别人,好像也是一种幸福。至少能去打扰别人说明这两个人对彼此都是有所感情,跳探戈一样你进我退,所以才能让人忐忑揣测。
自己的情况好像根本到不了这一步,所以连打扰别人这一栏都直接省去了。
二重身: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直接却跟她说说你的想法,虽然我也知道没什么希望,但是万一呢?
海因茨:我马上就要去就任龙神了。
二重身:所以?
海因茨:所以,这也许很不明智。
二重身嗤之以鼻。
他说:“想要的东西,虽然不至于去抢夺,但是至少应该去争取一下吧,你是不是有点太保守了?”
海因茨:“我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不是这个词,但是没关系,我接受。”
龙并不害怕失去,死亡是所有的终点,他们总会重聚,生命本身就是不断的重聚不断的分散,所以龙永远热烈,永远勇敢。可海因茨现在却能感觉得到自己正在踌躇。
他总是想起关于“蠢货”的定义。
他认识的一位不死鸟曾经有过两位妻子,都是短生种,第一位妻子去世之后,他曾经痛不欲生,几次涅槃,愤恨的质问死神为什么要用不死来惩罚自己。本来他们都猜测,恐怕就算以后就算这位不死鸟再有了伴侣,也不会是短生种了,这位先生也是如此说明的。
然而没想到,他的第二为妻子依然是一个短生种。
多么愚蠢的决定。
短生种,他们很快就会老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最后变成一抔黄土,可是长生种除了看着,没有任何办法。他想要劝说一下这位冲动行事的医生,可是对方却显得格外坦荡。
“我已经想好了。”他说:“离别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但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很开心,彼此的爱意会抵消漫长未来中的痛苦,我曾经只能看到离别,但现在,我的眼睛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更多的东西?更多的什么?愚蠢吗?
海因茨当时非常不屑。
而现在......他用余光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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