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茜说的没错,确实是个辛苦活儿。
落地刚到酒店,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吴诀就来叫她,说客户已经在等着了。
又一路打车去了客户公司,双方在会议室你来我往,易思弦陪笑陪得脸都快僵了。
然后又去吃饭。
其实易思弦好饿啊,但是这种场合显然不是来吃饭的。所以她只敢趁别人说话的时候飞快地吃两口,一旦有人注意,赶紧放下筷子。
酒过叁巡,坐在易思弦旁边的客户,已经把手放到了她大腿上,要跟她干杯。
吴诀看到后,举着自己的酒杯站起来,不动声色隔在二人中间。
易思弦心里一动:
这算是在保护她吗?
吴诀跟她没什么交情,公司的流言蜚语他也不怎么关注,所以并不知道她是只骚狐狸,只把她当成小白兔。
易思弦也没有驳他的好意,默默地看着他给自己挡下一杯又一杯酒。
一连几杯,脸上已显出勉强之意。
“吴总。”她将吴诀的酒杯抢下来,“还是我陪夏总喝吧。”
“喝醉了我可扛不动您。”她又贴在吴诀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来来来,跟易小姐干一杯,”夏总心花怒放,“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只要易小姐能把我喝趴下,这单,立马就签。”
“君子一言。”
论喝酒,她易思弦还没怕过谁。
不到半个小时,这位夏总就趴下了。
“明天上午十点,我跟吴总会过去签合同,还请夏总别忘了,”易思弦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又叮嘱了一句。
这当然不是说给失去意识的夏总听的,是说给跟他一起来的人听的。
“把你们夏总送回去吧。”
客户都走了,吴诀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易思弦冲到包厢的卫生间里,抱着马桶一顿狂吐。
喝酒是不怕,可饿着肚子喝酒就很难受了。
但凡这拨人晚走一分钟,她得会露馅。
“操!”吐完后的易思弦拧开水龙头胡乱地洗了把脸,又用手掬了捧水漱了漱嘴,“这老东西,还挺能喝。”
脸上的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易思弦刚出来没走两步,便脚下一软,整个人栽进了吴诀怀里。
“安心休息,我送你回去。”
头顶传来的声音很有安全感,于是易思弦便放心地睡过去了。
其实也没有睡多久,就是胃里太难受了,整个人有点虚。
等她醒来,人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没穿衣服。
“你醒了?”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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