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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习惯了里面的生物钟,路识君很早就回房间休息了。
监狱晚上是不能关灯的,突然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睡觉,有点不习惯。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又听到房门被“吱悠”一声轻轻推开。
不用看也知道是易思弦。
她没有开灯,摸黑爬到床上,钻进了路识君的被子里。
“思弦,你干什么?”他慌里慌张地爬起来,“走错房间了。”
“没走错,”她摸索着环住路识君的腰,“小路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
“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她抱紧了不肯放手。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思弦,我们现在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黑夜里,她的眼睛很亮,那是泪珠在眼眶打转。
路识君重新躺下,用力把她搂紧了。
他没碰过女人,不知道怎么亲热,伸出去的手都是犹豫的。易思弦胡乱将两个人的贴身衣物扒掉,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小路哥哥,你要不要我?”
“要。”
“还想走吗?”
“不走了,我还像以前一样守着你。”
路识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紧她,吻得笨拙又真诚,易思弦小腹一收再一挺,轻轻地碰他,引诱他主动进入。
如此几次,他用极轻极慢的动作进去了。
“不用这么小心。”
“我怕弄疼你。”
“不会。”
他这才加重了动作,低低呻吟起来。
易思弦伸手摁亮了床头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两人近在咫尺的脸上。
“为什么开灯?”路识君有些害羞。
“想看着你。”
“不给看。”他伸手捂住了易思弦的眼睛。
这一夜,路识君在一声声“小路哥哥”中沦陷,两个人缠绵腻歪,好像怎么也缠绵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