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衣角,“我根本不敢跟他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不知道,关娉,他昨晚和我说了很多,我发现,我找不到远离他时候也照顾好他的办法。”
“接不接受的,你也要跟他说,这样你们俩能一块找办法。”魏关娉罕见的很有耐心,“你们之间不容易,蹉跎了这么多年,这么难才在一起,我知道你是喜欢极了他,才会这么束手无策。但越是这样,你越要让他跟你一起面对。”
魏关娉知道李露白现在心里害怕,她安慰道:“你不要想这这那那的,要赶紧先跟他说。”而后自顾叹气,“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都一个德性,就是喜欢话不说清楚,要周穆沉敢这样,我头都给他拧掉了。”
李露白又好久不说话,最后她站直了,将包也放进收纳箱里,“那不跟你说了,我去找他了。”
挂断电话,她抱起收纳箱去到停车场。现在将近晚饭的时候了,李露白拨通况南衡的电话,很久没有人接,怀疑是他手术还没有结束,正想挂掉给他留个微信,电话却被接起了,“喂?”
不是况南衡的声音,李露白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没打错电话,她奇怪,“你好,请问况南衡在不在?”
电话又换了个人接,“这么客气的?”那边忍俊不禁,“我是周穆沉,南衡在打球,同事看你打来电话,就替他接了。”
李露白敏锐地察觉了一些反常,“他有什么事发生吗?”
周穆沉瞬间收起不正经的样子,言简意赅,“你来看看吧,他手术不太顺利。”
“他手术怎么了?”李露白不由得追问。
“病人没有救回来,手术台上就没了,这个病人从面诊到入院都是他经手的。”周穆沉的语气听不出来是什么,但大约他有共鸣的,所以声音逐渐低了,“我想他不会愿意让你知道,但这时候你在的话,他一定会好很多。”
生死这样的事,李露白很久没有面对过了,坐在驾驶位上听到这些,她没由来有些目眩。她答应下来,“好,我这就来,在哪里?你把地址发给我。”
地址就在附院旁边的公寓区,并不远,李露白到的很快。大约因为饭点了,球场上的人稀稀落落,很容易就能看到况南衡的身影——只有他一个人在不停地跳跃投篮。
走近的时候,场下除了周穆沉还有几个同事,幸好李露白多买了几瓶水,她把水一一分完,剩最后一瓶。球场上的炽光灯亮起来了,白得刺目。穿着黑色t、黑色篮网球服的况南衡,运球、跳跃、投篮,一气呵成,他应该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汗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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