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开起了我的玩笑,“依我看,沃尔特在这里比你更管用。”
我的这位同事就看着我,脸上带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扬扬自得,事实上,他对此根本就没打算掩饰,而是恰恰相反。我走近凯拉,坐到了她的对面。我们就这么坐着,这不禁唤起了我心中其他的回忆。时间并不能抹去一切,有一些瞬间总是留在我们的记忆深处原封不动,尽管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瞬间就会比其他的回忆更加隽永。但或许就是在那里,生命静悄悄地向我们展示了某种微妙而难以言状的奥秘。于是,我拿起不知道是谁遗忘在桌子上的记事本,从中取了一页纸,把它卷成一团,放到嘴里开始咀嚼,尽可能地弄出最大的声响。当我嚼完一张又拿起第二张的时候,凯拉说话了。她虽然没有抬起头,但一丝微笑爬上了她的嘴角:“吞下去,我不准你吐出来!”
我问她在看什么。
“关于金字塔的一些玩意儿,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这本书。”
说完,她看着我们——沃尔特和我,就像是在看两个耐不住性子的小顽童一样。
“你们两个就算是给我帮帮忙吧,去外面走一走,要不就去工作一下吧,就好像你们偶尔会做的那样。总而言之,请你们务必让我安安静静地读完这本书。去吧,赶紧地,你们都给我走开,在图书馆关门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明白了吗?”
按照接收到的指令,我们离开了她,“逃学”而去。
巴黎
房间里面回荡着巴赫的变奏曲。伊沃里手捧热茶坐在客厅里,独自下着棋。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他看了看表,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他并没有约见任何人,谁会在这个时间来拜访?他静静地走进门厅,打开一旁矮桌上摆放的桃木盒子,从中掏出一把手枪,并把它轻轻塞进了睡衣的口袋里。
“是谁啊?”他隔着门缝问。
“一位老朋友。”
伊沃里把兜里的手枪放回原处,然后打开了门。
“真是意外惊喜啊!”
“我一直记挂着我们的棋局,我亲爱的朋友。您不让我进去吗?”
伊沃里侧身让维吉尔进了门。
“您一个人下着呢?”维吉尔一边问,一边在伊沃里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啊,我实在没办法打败我自己,真讨厌。”
维吉尔把白象从C1移到了G5,直逼黑马。
伊沃里随即将H7的小卒移到了H6。
“是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维吉尔?您从阿姆斯特丹大老远赶过来不会就为了吃掉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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