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起来,在黄河岸边,我们几乎拍完了一整卷胶卷。凯拉在市中心又买了一个新的相机继续拍下我们的各种合影。她并不想现在就把照片冲洗出来,而是宁愿等到我们回伦敦以后再一一回味这些美妙的瞬间。“这样会更有趣。”她对我说。
在一家餐厅的露天餐台旁,凯拉问我,是不是终于可以告诉她我到底爱她哪一点了。我则反问她,是否能告诉我,我们初次相遇时,在那间考试的教室里,她到底有没有作弊。凯拉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对她说,既然这样,关于我爱她哪一点的秘密也只能稍后再揭晓了。
比起寺庙中粗糙的草席,酒店房间里的大床可要舒服得多。不过,这个晚上我们并没有睡得多好。
现在是当地时间上午10点,这里与智利有12个小时的时差。也就是说在阿塔卡马,现在是晚上10点,于是我拨通了埃尔文的电话。
阿塔卡马的天文望远镜又出了问题。我给埃尔文打电话时,他好像正在进行抢修。不过他仍然接听了我的电话,并向我抱怨,当我在中国偷闲的时候,他正趴在梯子上跟一颗不听话的螺钉做着艰苦的斗争。我听到话筒中传来他的一声尖叫,接着是一连串的咒骂。他割破了自己的右手,暴跳如雷。
“我完成了你所要求的运算任务。”他对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干吗要掺和进来,我警告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你所寻找的定位还是在安达曼海上,不过按照重新输入的时间数据,最终得出的精确位置应该是在一片陆地之上。你现在能记下来吗?”
我拿起笔和纸,兴奋无比地检查着手中的笔是否写得出字来。
“北纬13°26′50″,东经94°15′52″。我帮你查过了,这是在纳尔贡达姆岛上,这个岛长约四公里,宽约三公里,岛上没有任何生物。至于这组坐标所指的精确位置,是岛上一座火山的底部。我把好消息留到最后告诉你:这是一座死火山!好吧,我还有工作要完成,先这样吧,好好去享受你的米饭和筷子吧。”
还没等我说谢谢,埃尔文就挂断了电话。我看看我手上的表,马汀通常会工作到很晚,再说我实在等不及了,就算吵醒他也在所不惜。
马汀也告诉了我一组相同的坐标数据。
凯拉在车里等着我。我把电话里谈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她。当她问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时,我开玩笑似的把埃尔文和马汀告诉我的那组坐标输入了导航系统:北纬13°26′50″,东经94°15′52″。然后我才告诉凯拉,我们的下一站将是缅甸南部一座被称为“地狱之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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