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范围内能重判就重判。”裴易徵说着,把震动的手机取出来,看到未读消息。
舒悦瑾已经把那男的的资料发过来了,还附上照片。
景宜正好站起来翻资料,不小心瞄到屏幕:“谁啊,还挺帅,舒小公主的男朋友?”
“前男友。”裴易徵先纠正,将图片保存进手机相册,然后再惊诧地扫她一眼,刑侦出身的这么厉害,这都能一眼看出来,“你认识?”
“不认识,我猜的。”景宜耸肩坐下,继续扒饭。
裴易徵还举着手机,等她一个解释。
“很好猜啊,除了她以外,谁还能让你大清早的接个电话就擅自离岗?咱们共事两年,每次都是。她一谈恋爱,你就像死了一样,翻案卷的时候,脸上都恨不得写着‘统统死刑’。”景宜模仿着他平时开会的样子,手指在桌上店敲了敲,眼里满是揶揄,“你现在这位置有的是人眼红,做这么明显,也不怕到时候被抓小辫子。”
裴易徵回复完舒悦瑾,拿起手边的案卷:“反正我是他们家的‘党羽’,殷勤一点不是情理之中。”
这话说得让景宜吓一跳,如今上面最忌讳的就是“拉帮结伙”“搞小团体”,他做就罢了,还大张旗鼓地讲出来:“好家伙,你是真什么词都敢往外崩啊。”
“你也可以试着去举报我们,说不定能给你个表彰什么的。”裴易徵不徐不疾地翻到下一页。
“我怕了你了。”景宜觉得他在发疯,端着饭盒往远处挪一点椅子,拉远距离,木腿在地面划出一道声音。
裴易徵看到她的反应,不意外地低笑。
连他自己也觉得,刚才那什么话都敢往外捅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小疯子。
有几年了。
裴易徵回想起来,初见舒悦瑾,她还在读高二。他本科刚刚毕业,因为家里的关系有幸拜访她父母,遇到放学回家的她,坐下一起吃顿饭。
虽然裴易徵管舒悦瑾她爸叫“师父”,二人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师徒关系。
不过是舒父看裴易徵这个年轻人处事通透,作风和谈吐深得他心,他正需要一些年轻的势力,裴易徵也有意,两人一时成了忘年交。叫声“叔”,和“舒”这个姓连读起来古怪,叫别的又生分,不如就让裴易徵喊声“舒师傅”。后来裴易徵法硕读完,工作上受到对方诸多提携和荫庇,“师傅”成了“师父”,也不违心。
只是裴易徵从没叫过舒悦瑾“师妹”。
不那么熟的时候,她还按照长辈的说法,管他叫“易徵哥哥”,自从两人关系产生一点微弱的变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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