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去刷牙时天都还没亮得彻底,餐厅吊灯亮得孤零零,裴易徵坐在下面吃早饭。
听见舒悦瑾的声音,他头也没动,反而是她半只脚都踏进厕所,又退出来。
“早。”
裴易徵抬头:“早。”
洗手台只放他的东西时宽敞空旷,舒悦瑾搬进来后,大大小小的物品胡乱摆放,一下显得拥挤,今早又被他重新整齐罗列。
洗脸时听见关门的声音,舒悦瑾探出头,冲客厅喊裴易徵的名字,无人应答。
她擦干脸走出来,在餐桌上看到一份火腿三明治和牛奶,给他发消息。
“你干嘛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句?”
他回得很快:“忘了,还没适应家里多一个人。”
那这份三明治是给鬼吃的?舒悦瑾刚准备把手机关掉用餐,又弹出一条消息。
“牛奶是无乳糖的,你可以喝。”
她摸杯壁,指尖感觉到微微凉意,应该刚从冰箱里倒出来不久。舒悦瑾乳糖不耐,也不喜欢喝热牛奶。她想起厨房的吊柜应该有包水果麦片,起身去找。
打开柜门,一排排的零食从低到高依次放好,她取出熟悉的红色包装。打开发现余量和她上次吃的时候差不多,裴易徵私下根本没动过。
等朱以珂发来消息称她快到小区附近,舒悦瑾挎上包出门。
这位大小姐的车很好认,车牌号是走在路上都能让人退避三舍的吉利数字。
舒悦瑾怕冷,蓬松的长款黑色羽绒服把她整个包住,戴着同色针织帽和口罩,站在路边像个巨大的垃圾袋。
车子打了右转灯停下,舒悦瑾拉开门,探进脑袋,和朱以珂的视线撞在一起。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咯咯”乐起来。
“外面冷,你快上车。”她连忙招手。
舒悦瑾刚刚坐下,朱以珂注意到她的手指。
“你不是说不做美甲吗?”
她先看朱以珂的手指头,冬季流行的玫瑰豆沙配色,蝴蝶结和闪粉做装饰,一看就不方便上厕所。与之相比,舒悦瑾就显得朴素又简单。
“裴易徵涂的。”她说。
朱以珂“啧”一声,端到面前仔细观察:“他手艺还挺好。”
她们要看的电影已经上映几天了,来的路上朱以珂率先在网上看过了影评。她不在乎剧不剧透,提前打好预防针,还能有效降低期待。
“我订的沙发座。”朱以珂说。
她看电影不喜欢包场,场中其他观众对剧情的及时反馈,也是观影体验的一部分,特别是这种假期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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