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这种场子,舒悦瑾便做好有人会与她玩些暧昧手段的准备,也并不抗拒。却没想到这秦渐洲虽与她靠的近,但从不动手动脚,就连搭在椅子靠背上的胳膊都是虚放着,她一后仰便离开。
唯一几次接触,都是她不小心踢到他的腿。
“对不起。”她看着他。
这种灯光氛围下,如此敏感的距离,与他偶尔端起酒杯吞咽的喉结,的确很容易催生感情。
像个狐狸精。
“没关系。”他说。
舒悦瑾已经摸清了大概的出牌套路,牌局即将到达尾声,如同对面所说,其实后续没几轮了,她就算全输光都能赢,更何况她还赢了一墩。
她对秦渐洲印象很好。
牌局结束,另一桌的人过来结算分数。
这又涉及到舒悦瑾的知识盲区,秦渐洲从她肩膀旁边伸出手,帮忙翻转几张牌,令她不得不微微后仰:“我们玩的复式桥牌,两桌分数要一起结算。”
“那我们赢了还是输了?”他的下巴近在眼前,舒悦瑾问。
“当然是赢了。”他直起腰,将她也拉起来。
秦渐洲倒是还愿意继续玩,其他人却无论如何不想让他再上场。还好没算钱,否则底裤都要赔掉。
舒悦瑾说可以她来,他们却眼色调侃地在她和秦渐洲身上来回。
“算了吧,你来和他来不是一样。”
她觉得有道理,干脆和秦渐洲挪到旁边喝酒。
“这个好喝吗?”舒悦瑾盯上他那杯很久了,主要是喜欢颜色。
“还行,有点甜。”秦渐洲不是很喜欢偏甜口的酒,他更习惯苦涩的口感。
舒悦瑾偏好喝甜口,朝他伸手。杯子递到她手里,端起来抿一点味道。有股她不太熟悉的花香,和朗姆酒的味道混在一起。
“好喝。”
秦渐洲在墙上的机器里又下两杯。
舒悦瑾用手撑住下巴,倾斜着打量秦渐洲。两人短暂地沉默,他感觉到她的观察,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喉结微凉。
她的指腹贴到上面。
秦渐洲神态晦暗,不明所以地看她。
“以前没见过你。”
“在国外念书。”秦渐洲回答,“刚回国,帮家里打点生意。”
“哪家?”
他说了个名字。
舒悦瑾点头,耳熟,总部不在本市,但是在cbd有栋耀眼的高楼,偶尔坐车经过都能看到他们家的霓虹灯牌在大楼顶端亮着红光。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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