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来觉得这也似乎不妥,便提出自己也跟着一块去,但被警察半是抬举半是拒绝的几句话,弄得也不好再坚持。然而人走之后一个多小时也没见回来,不但方胜男一去不返,竟连那个保镖也不见了人影。孟经理实在等不住了,带着另外三个保镖,驾车直奔派出所。
那两位警察一见他们,很是热情,又是沏茶,又是让座,嘴里还不断地表示着欢迎主动与派出所联系,有困难找民警等等。当孟经理问到他们带来的俩人怎么没见回去时那俩警察同时表现出了不解的神色,说早就让走了,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回到旅馆?出门时那一男一女还有说有笑的呢。
孟经理一听就知道坏了,这中间一定有猫腻,但不知猫腻究竟出在了何处。是公安在搞鬼呢,还是郝董所怀疑的几个仇家在作怪?莫非跟方胜男一起到派出所的那个保镖,是仇家安插进来的钉子?
他几步跨出派出所,背着人赶紧掏出手机向郝董汇报。郝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骂他吃得欢干得糟,饭桶一个,骂他是神蔫气衰连只羊都咬不住的苟喘病狼,指责他肯定是逮住方胜男之后并没有立即塞进汽车离开夕明湾,而是大模大样地开了个房间先歇息了一阵,所以才出现了如此不该出现的后果。最后告诉他,方胜男此时已显得非常重要,如若找不回来,就不要再回海顺公司了,是开着汽车坠崖自尽还是带上护照逃亡国外,自己定夺。
孟经理顿时傻了眼,哪一条路对他来说都不好选。坠崖自尽,他缺乏那份胆量和勇气,况且老婆孩子将因为他的自杀而永无抬头之日,剩下的日子该怎么活?再者,自己死后,若老婆改嫁,多年来积攒的财富不就便宜了他人?然而,逃亡国外又不具备长期生存的实力,因为自己的钱财主要都放在家中的暗柜、暗屉还有一些犄角旮旯,只有一小部分是为了出差在外时用钱方便,才存在了银行。郝董曾建议他存到国外银行,但他觉得很不可靠。那么多钞票一旦送进了外国的银行,立马就变成了一个个数字,连国内存折上的数字他都感到很抽象,更不要说远在千里万里之外的了。闲暇之时,关起门来,哗哗地点点那些硬嘎嘎的一沓沓数也数不完的钞票,那才是实实在在的富有。但是现在,要一下子提着背着那些钞票,找钱庄转到国外,显然动静太大,很不方便,可以说既不安全也不现实,万一被公安知道了,就等于断了他活路。
死不甘心,远走高飞也不好办,孟经理似乎被逼到了绝路。他咬咬牙,横下一条心,三步两步返回派出所,歇斯底里地大嚷了起来,声言如不交出他的两个人,就跟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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