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赏玩,自当由奴才亲自割下,献给公主,万不能玷污了公主高洁的玉手。”
“说得极是。”她眉眼微动,显然未料到敢有人应承她的话,此事若放在其他奴才身上,怕是早已吓得惊恐万状,连连告饶,亦或者是直接昏死过去,难得有一人敢不惧她的威慑。
她原先不过是闲得无聊,想要寻些刺激有趣的事打发时间罢了,偶然间在御花园中闲逛时,听到了关于这小掌印的闲言碎语,尤其是那些个不知死活的奴才竟然敢拿她的容貌与这小掌印的比较,她自当是要亲自来瞧瞧,如今看了,她却对这小掌印多了几分的兴趣。
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斜睨着眸打量着她,嘴角更是弯起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瞧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的脸蛋,细长的柳眉,温和的双眸,倘若不是入宫,在宫外头也是个英俊的偏偏少年,这长相,一向自诩甚高的她也不得不心生惊艳,这世间竟然还有长得如此绝色的男子?她饶有兴趣地颔首,似是在嘲讽玉汝恒如今已不是真正的男子,她轻微地摇着头,当真是可惜了这皮相,今儿遇见她怕是要真正地毁了。
过了半晌,她手指一松,那镶着五彩琉璃的匕首便落在了玉汝恒的双手上,玉汝恒垂首,跪着向后退去,待退到一定的距离,右手握着匕首,刀尖甚是锋利,她只是微抬着头,却依旧保持着谦卑地姿态,毫不畏惧地动了一下手腕,那匕首便自她脸颊的轮廓划去。
在场的宦官忍不住地偷瞄着,待看到那漂亮的脸颊一侧当真被她划破,鲜血顺着匕首滴落在地上时,他们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对玉汝恒能够有如此的胆量生出了一丝的敬佩,却独独没有同情与可怜,在这宫中,最忌讳的便是心生怜悯。
当刀尖划破脸颊时,玉汝恒并未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她对于这种皮肉的痛已经麻木,那血滴落的声响,反倒让她觉得畅快淋漓。
眼瞅着那脸颊一侧被划开一道极长的刀痕,鲜血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染湿了衣襟,申屠璃那微挑的眉眼生出了几分戾气,她手指微动,一旁的宫女开口道,“将她带回玉粹宫。”
此言一出,犹如死神降临,若东厂乃是朝堂百官、黎民百姓的噩梦,那玉粹宫便是这后宫的东厂,宫中谁人不知,但凡入了玉粹宫的人,那必定是有去无回,能够留具全尸已是祖上烧了高香。
此时,申屠璃已然神气高傲地离开了上和园,而跪在地上的玉汝恒亦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上面噙着她的鲜血,将那五彩琉璃沾染地更加耀眼,她竟没有半丝的痛苦之色,反而是勾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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