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墨离也不理会他,只是将玉汝恒紧紧地抱在怀里,反正有他在,他们休想碰她。
秦玉痕自然看出了司徒墨离的心思,却也不计较,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来,而是看向江铭珏,与申屠凌问明了缘由。
江铭珏将知晓的都全部说了出来,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她定然有事瞒着。”
“难道关乎与她的身份的?”申屠凌在一旁说道。
“她的身份?”江铭珏疑惑地开口,“她将国号改为大隐,西海之巅亦是大隐的龙脉,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
“不错。”司徒墨离也插嘴了,“不过,她在宫殿内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我不知晓。”江铭珏摇头道,“也许只有她清楚。”
“哎。”司徒墨离叹了口气,“她还真是……”
“真是什么?”秦玉痕斜勾着唇,“此事怕是不容易。”
“她如今的身子,即便能够有孕,怕是也极为辛苦。”江铭珏忧心地开口,“我只怕她承受不住。”
“凌寒之事是她的劫。”秦玉痕也颇为忧心,抬眸看向申屠凌与司徒墨离,“对了,那边关出现的申屠尊又是谁?”
“不过是出来一次,而后不知所踪。”申屠凌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他?”
“此事也只有她最清楚。”秦玉痕又再一次地将目光落在了玉汝恒的身上。
“清楚又能如何?”申屠凌低声道,“她的心头有一个结,怕是这一生都无法解开。”
“等到了边关再说吧。”秦玉痕摆手道,“边关之事她可不用操心,一切有我们,当务之急的便是她的身体。”
“凌寒一直未离开过无涯门,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司徒墨离之所以前往无涯门,为的也是查清凌寒的来历。
“云轻再未出现过。”江铭珏接着说道,“他最后见了皇兄,而后便不见了。”
“这个人倒是个人物。”司徒墨离冷笑一声,“让小玉子心心念念地挂念着他,他出现了却又消失不见。”
“他不在无涯门?”秦玉痕看向司徒墨离问道。
“不在。”司徒墨离摇头道,“所以,我觉得这云轻也很奇怪。”
“对了,秦素妍在何处?”秦玉痕一直再未寻到秦素妍的下落。
“她被温新柔救走了。”司徒墨离转眸看了申屠凌一眼,而后说道,“温新柔可不是当年的温新柔。”
秦玉痕低声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温新柔,一个秦素妍,还有一个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