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拥抱。
血缘算什么呢?不过是骨血中那一点关联,哪里比得了二十年相处的时光。
沈知味其实不怪他们,就是难过。但再难过,她也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巴巴的去渴望着亲情。
猪头拿回家首先要清洗,其实学做这道菜的时候,她怕得不行。猪头诶,还是血淋淋的猪头,眼睛都睁着的那种,吓死个人了。
教她做扒烧整猪头的,也是个和尚,不过这个和尚信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仅吃肉,还喝酒。
这位和尚师父看起来比其他和尚师父戾气要重些,但人很潇洒,同他学厨的时候沈知味被灌了不少豁达的道理,比如她不敢碰猪头。这个和尚师父就嘲笑她,她一个死人还怕死物。
想想也是,要不是有系统,她确实就是个死人。
扒烧整猪头也得去骨,沈知味调整好镜头,手握菜刀从下巴开刀,手下用巧劲由下而上,轻巧的将整个猪头的骨肉分离。猪头骨头留着,沈知味随手放到汤罐里,打算用这骨头熬一罐汤。
整猪脸搁置一旁,沈知味纤纤素手也忙个不停。猪头做得好吃,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首先猪脸上的毛就得弄干净。沈知味家里喷枪,直接用喷枪将猪脸上的毛给燎了。燎完的猪脸黑黑红红,再用刷子细细刷干净。
‘火到猪头烂,功到自然成。’猪头肉做得好吃的关键,就是要烂。焖熟了、煮烂了、熬透了,拿筷子一夹,肉跟融化了似的,那就到位了。
焯过水的猪头又被浸到一口大锅里,镜头下能看到沈知味香料不要钱的往里放。与此同时,她嘴里还哼唱着一首歌谣。
【‘绿杨城,法海僧、不吃荤,烧猪头,是专门,价钱银,值二尊,瘦西湖上有名声,秘诀从来不告人。’小丫头,这歌谣唱的,就是我做的扒烧整猪脸。别看我佛法上不算精,可论做猪头,我说第一无人敢说第二。】
沈知味还记得那和尚说这话的时候骄傲得很,知道他是和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厨子呢!
沈知味以前其实经常吃猪头肉,孤儿院嘛,一个月能得到的钱就那么点,要管那么多孩子吃吃喝喝。穿好的是不太可能,但吃这一块,院长妈妈是努力做到最好了。
正儿八经的好猪肉贵,不舍得买。那就买猪头来,猪头便宜啊,属于边角料了。院长妈妈会把肉剃下来,放锅里卤了,猪耳朵炒酸菜,嘎嘎脆又下饭。猪脸肉炒青菜,嫩乎乎又弹牙。猪舌头一般会用来炒芹菜,香喷喷又软韧。其实对于还是孩子的她来说,无论用猪头肉炒什么,都是非常美味的一顿了。毕竟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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