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垫床被子,我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嘱咐她,明天想吃鱼。
谁知她端来的还是素菜,我捏筷子捏了半个时辰没下手:“又景池珩定的?”
“您说什么呢?”她佯装不明白。
“行了,你别装了。”我又使劲掰筷子没掰断,最后只得扔了它们,教育她:“我才是你的主子!胳膊肘怎么老是往外拐?合着你就是景池珩放在我身边的眼线是不是?京都算了,现在咱们在玉陵,我就是不吃素又能怎么样?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她义正词严道:“世子也算外人?那是您的兄长,怎能算胳膊肘往外拐?平月生是长公主府的人,死也是长公主府的鬼,一千万个心向着长公主府!再者奴婢不讲,还有谢先生呢?您想啊,不管是谢先生还是奴婢,总有人告知世子。这等通知奴婢总不能叫谢先生来做……”
我被她绕得头疼:“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这么说来,你还挺仗义的。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乱七八糟的,要么现在去换个荤菜进来,要么明儿打哪来回哪去。”
她果断去厨房做鱼。
饭后,王府的二小姐邀我去游湖,据说不少公子才女都在哪儿一见钟情。我趴船头欣赏沿途的风景,食馆、茶馆、赌坊、簪铺,飞檐翘阁鳞次栉比,街头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两边酒家歌窑,传来清晰明朗的歌声,声音柔婉明媚,叫人听着心情无限好。
走上酒楼,意外地见到王瑾诲正在喝酒,随坐的还有几位男子,衣着打扮,想必是玉陵的公子哥。
“三哥果然在这儿,梅楼的酒确实比家里的酒好,叫你也恋恋不忘!”王瑾涵拂袖落座,挨着王瑾诲那一桌。
王瑾诲不知言语,静默地喝着杯里的酒。同坐的几位好友却是看不下去,手按住桌面,怒气隐隐发作。
店小二笑眯眯地上来问需要点什么菜,王二小姐清高地撇眼窗外,我差点拍桌子说你滚,想起这里不是京都,想到景池珩与谢钰都不在,想到平月这厮不会武功,再次忍了,说道:“店里的特色菜全都来一盘。”
香辣河鲫鱼、糖醋鲤鱼、双味鳜鱼卷、五彩水晶虾、花雕蟹壳蒸蛋……
这对一个吃了多年素食的人来讲简直人间美味。我浅酌了一口特色梅酒,清爽酸甜。听说梅酒一般至少要泡三个月,越泡味道越浓厚,半年或者一年后风味更佳。
我很喜欢酒,尤其是梅酒。可景池珩管我管得滴水不漏,往往只在宴会的时候,才准我浅酌,多了还不行。
我曾与他商量,临睡前喝一杯梅酒,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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