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我也爱买,那老伯又常年只在一处摆摊,故而很容易找到,”他将整袋地瓜递给我,眉眼弯弯,浅笑:“景姑娘小心些,才烤熟的,烫手的很。”
“多谢。”我迫不及待接过,触手的刹那,着实烫手,交换的双掌捧了会儿,想到他方才说往日也爱买,便叫平月拿出帕子,从袋中拿出一个地瓜,稍微包了包给他。
他眼神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心不在焉地剥开瓜皮:“景姑娘认识方才那位楚大人。”
我手指一顿:“确切地讲,家兄认识,我与他不熟。”
他情绪有些低落:“此人看起官职甚高,景姑娘也是出身官门么?”
我思忖了一番,坦言:“不是。”
“不信?我说的是实话,我们家没有人当官的。”父亲不插手朝政已是数年。一家身份显赫、本该在朝野呼风唤雨的人,全部远离庙堂之远,王谨诲若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想必会更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自母妃逝世后,父亲完全被皇帝舅舅罢了职务。
他目光忧愁,语气更是沉重:“那么景姑娘是皇亲国戚?”
“咳咳——你搞错了……”
他眼中一片死寂,不再言语。
我又买了包板栗,满足地回了锦园,里面还热闹着,我们一会去,王瑾言很是抱歉地说照顾不周,未想到我不爱看戏。
我想招待不招待的不打紧,我更喜欢自由活动。
“想来景姑娘也累了,园中的住房早已备好,景姑娘可以去歇息。”王瑾言转而看向王瑾诲,说道:“瑾妤不知去了哪里,三弟可有看见?”
王瑾诲神色一紧:“没见到……”
看他紧张的神色好像人会丢了似的。
王瑾言不紧不慢对身侧的奴仆道:“王福,你差人去找找。”
王瑾涵经过,冷冷地吐了几句诗词,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回房跑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披上外套挂俩腿坐在窗边吃板栗,看着袋子挺大的,数起来并没有几颗。
“好吃么?比京都的好吃?”
景池珩的声音忽然从我的头顶响起,吓得我差点掉下去。
“世子您吓死我了!”
他的出现用八个字形容。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在集市放过我不代表不回头算账。
“睡前贪嘴,容易积食。”景池珩随手拿走我手里的板栗,“宁娴可能去了岭南。”
我言简意赅:“哦。”
嗯?
岭南......
景池珩问:“知道岭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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