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啊,啧啧!”
是宁娴。
我:“.......”
她问:“景池珩呢?”
“你是来找他的?”我一阵心痛,指了指窗户方向。
“呃......我是来看望你的,顺便找他......”
我问:“你找他做什么?”
她想都没想直接说:“解药啊,他此前说若我将解药带给楚随,他会给我一份解药。”
果然看我才是顺便的!
话说,景池珩之前还跟我绕弯企图让我打消要解药的想法,最后还是给宁娴解药,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
宁娴一得解药就要回岭南,临走前执了我的手,含泪脉脉:“此去不知何时再见,阿缇,你务必要保重。”
我嘴角抽了抽:“你又不是去赴死,说得好像咱俩这辈子再也不见面似的”
她毫不客气地拍了一记我的脑袋:“是叫你保重身体好吧,明显你比我容易死多了。”
我提起力气踩她脚:“滚滚滚!”
她揉眼睛跟我说再见,翻上马走了。
我像送丈夫出征的小媳妇站在原地依依不舍望她远去的背影,内心略感凄凉。
不知她此去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是打算与左柘同生共死还是如何,总之我希望她能好好的。强扭的瓜不甜,这几年折磨来折磨去的还是那句话,楚随他自找的。望他今后想通些,若能从此专心致志尽其之职也算不错。
我昏迷的这几日,颜瑜查办的案子总算有些眉目,诚然不是凭他一己之力查出些眉目的,主要还是凌似水出手相助。背后动手的对象如凌似水所猜测,铸剑家萧氏。
凌似水蹙眉:“学涯广纳天下好学之人,最是卧底容易潜伏之处。萧长天已经准备向流阙动手,速度如此之快。先败坏学涯名声,后又怂恿江湖人挑衅费炎龄于武昭殿,下一步的动作或许直逼流阙,他如今尚未下手,因忌惮流阙的防守机关术。”
我光顾着低头扒碗里的为数不多的虾肉。
景池珩夹了一撮青菜放到我碗里:“崔庄近来有什么动作?”
凌似水笑了笑,道:“崔翼辙弟媳的叔父,宋综越从外地赶来,见花园已被萧长天叔伯兄弟萧则的妻舅要夺去,带人冲进萧则府邸本欲打死萧则,却打死了宠妾,且还被萧则擒了起来,扬言要将其车裂、凌迟。这倒不是宋综越与萧则第一次争。两年前宋综越从吴越带过来一位美貌的侍妾,未及行房便被萧则抢了去,当时俩人已是争得头破血流,最后以两败俱伤告终,不了了之。说起来,宋综越这次打死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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