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坚持究竟是为哪般。
景池珩从宫中回来,看到方卿雅时,眉头拧成了一股。
“哟,可巧了,世子与郡主都回来了,”老管家出门迎接,“这位是......方将军的公子?”
方卿雅的父亲是先帝亲封的大学士,其渊博学识乃是举朝公认的。方大学士膝下四个儿子,长子、二子、三子皆是学识深厚的读书人,长子和三子任职翰林院,二子任职国子监,唯有幼子,也就是方卿雅的父亲,自幼不爱读书,被方大学士追着满院子打,最后去做了武官,颇有政绩,如今已为将军,手握重兵,岭南一带就是方将军收复的。
方将军常年在外镇守,甚少回京,我从未见过,但京中传言不少,我估摸着是个横刀立马力拔山河气盖的,谁晓得方卿雅不仅长得和方将军不同,性情更是与方将军截然不同,他没有去做将军,而是考取功名在大理寺任职。
“老管家你成日在府里倒是一眼认得准!”若非八表弟,我根本不晓得,厢房中人是他,哪怕早已听闻他生得十分不错。
“小郡主到老奴这个年纪的时候,必然也有这般认人的本事。”老管家又笑着说道:“郡主这是请方公子来府上做客?”
方卿雅迫不及待说是。
景池珩额头青筋跳了跳,冷着一张脸,半个字没吐。
老管家道:“天色已晚,方公子若再不回府,夜里不便行路,该日再来府上做客吧。”
我抬首望天,天色好像还不晚,天阳未落山,前面一句是客套话,后面一句是逐客令。
可惜,老管家明显低估了方卿雅的脸皮。
方卿雅笑着说无妨的,京中之路本公子熟悉得很,抬脚跨/进大门。
然后我把他赶了出去。
方卿雅心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三顾回眸,我向他摇了摇手,手脚利索地关上大门。
平月:“奴婢还在外头!”
“......”
景池珩一回府就进了书房,直至晚膳也没有出来,我一人吃完后,跑去书房外趴在窗户瞅了瞅,桌案上点着一盏灯,执笔不知在写什么。
老管家端者菜盒子走来,正要敲门,见我在,松了口气,“请郡主给世子送进去吧。”
“打扰他写字,他会生气的。”
老管家额头的皱纹笑得叠成一条线,“世子最听您的话。”
这种事情明显是反过来的!
我拎菜盒进去,景池珩抬手瞧了一眼,没说什么话,复又低头。
“哝,老管家嘱我给你的。”
景池珩手中笔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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