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是虚幻的。现在她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真切的理解,并且对自己就要面临的折磨有了真切的恐惧。她已打算向老鬼屈服,但是,又不愿就那样不掺假地向老鬼屈服。她要有条件地报复性的屈服,那就是让他从她这儿尝不到鲜,让他掐下来的是一朵被日头晒蔫了的花,而不是早晨露水滋润的蓓蕾。于是,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她要让自己的身体的鲜艳永远留给一个真实的男人。于是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仰身躺在床上,眼光迷离而又泪水涟涟。她对赵大山说:“来吧,你来要我……”在一道又一道闪电光里,女人的身子白漂漂地摆在那儿,女人闭着眼睛,见男人没有动静,睁开眼睛说:“来呀,就来我身上。”男人往女人身边凑了凑,一挨女人的玉腿,猛觉一阵柔软,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他说:“我,我不敢。”女人说:“咋不敢?”男人说:“我不能毁了大姐的清白。”女人说:“我不要清白。我要男人帮我忙。”男人迟疑不决,女人说:“快点呀!”男人说:“我……”一道闪电,一声惊雷,大雨滂沱,山洪终于爆发了,在滔滔洪水中,男人女人在翻滚,翻滚。只听女人说:“抱紧我……抱紧我……让那老驴捡破烂儿。”
这一天,沙司令来到郑翠香的房里,说:“想好了吧?”翠香还是不说话,不过她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个精光,拉个毯子一盖,睡下了。沙司令先是眼前一亮,一个光洁的身子一闪就让毯子盖起来了,他走过去,把毯子揭开,笑了,说:“这就是了,早该这样的。”……但是,他在女人身上体味了不一会儿,就觉得这美妙之处不是原汁原味了,马上问:“以前同哪个男人有过不规矩?”她说:“没有。”他拿起一把手枪向她脸上一指,郑翠香吓得大叫,他说:“说实话!不说杀死你。”郑翠香说:“就跟你这一回。”沙一方把枪在女人脸前晃着说:“你说不说!”女人浑身发抖,哭着说:“你不信,你杀我吧,杀了我,谁伺候你哩。”几句话说得沙一方一阵高兴,把枪丢到一边,说:“还是我的女学生会说话,体贴入微呀,别哭了,说着玩玩的。”把女人抱怀里,说:“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让你享福。”
郑翠香明显感到有人监督她,她捎信给赵大山,两人商量着逃走。一个夜里,郑翠香化装成赵妈回家,逃出了公馆。先到赵大山家里喘口气,谁想屁股还没有挨住椅子,外边已被人堵上了。
“赵大山,你他妈不看看自己啥头脸,也想尝香香。跑不了啦,把人交出来!”有人在喊叫。
院门眼看就要被踢开了,赵大山背起女人翻后墙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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