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碰醒了她,就一动不动,一只手轻轻地滑过陈小焕身上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滑过一条条优美的曲线,他久久不能自己控制自己,他多么想再一次领略那无限风光啊!
半夜,陈小焕醒来了,她突然坐起身,拎起被子角,遮住自己的胸脯,说:“我得到那边儿去。”
“风太大,留这儿吧!”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几个人嘴巴你又不是不知道。”
回到女生住的石屋子,几个女孩子还在打扑克等着她,她想想后怕,遮掩着说:“沙老师病了,我去照料他,他心里太苦了。”第二天,第三天,她仍然来到这边屋里。做饭,洗衣服,就像一对小夫妻。
谁想,有一天,正当他们难解难分之时,让妈妈赵先娥找上了门。
我说不清赵先娥大娘是如何爬上天台寨的。那么冷的天,那么大的雪,那么高的山,那么陡的路。她又是那么个年纪,那么个身子骨。
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小焕去向不明的事,我们一直瞒着她和杨兰五大叔。这一次她来一中学校里问我省里学习班咋还不结束,并要我给她说个实话,她就信我这一回,还有沙家那龟孙上学习班了没有。看样子她好像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可能是从市革命委员会成立的消息上看到了或是听到了啥问题,也许是哪个学生给她漏了风,纸终归包不住火,我就正式告诉她,郑连三他们在到处抓红造总的头头。她听了,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骂道:“这个狗东西,那次就该让学生把他打死。”我说:“他命大,自有高人救他。”她一脸沮丧,骂道:“狗屁高人。那人算汤鸡屎糊瞎了眼。”我们就谈起他那次脱险的离奇。王记香说:“肯定是他自己背着手磨断了绳子跑的。解放初期,斗争沙一方,在台子上,他手被绑着,背着手还能从后边把解放军的枪夺了,摁腿上一个子弹上膛扫射起来,死了好多人。”我怕她枪呀炮呀死呀活的说多了,老人担心闺女犯心病,呛她:“你见了?”她说:“听说的。”大娘走了,王记香要跟大娘一起走。大娘说:“你们热乎乎的小两口,亲热着哩,陪我干啥?”硬把王记香赶了回来。这一段日子,王记香一直住在学校,因为在村里她站的那一派组织是少数派,老受惊吓,她跑学校躲难来了。送走大娘一进大礼堂,老余一见就机密地告诉我们说,山上下来了学生,有人病了。小王当过赤脚医生,让她去看看吧!我这才知道小焕他们上了天台寨。见了学生,看他们脸上手上都是冻伤,有的还发着高烧,心里就很难受。问起沙老师陈小焕他们的情绪,他们背诵了陈小焕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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