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怀。这出戏在当时一大批老干部站出来工作的形势下,对人们正确对待群众运动的冲击,有一定的教育意义。叶莲写好后,把剧本送给齐秋月把关,齐秋月对《向阳人家》大加赞扬,尔后交给剧团排练。谁会想到,郑连三看了市剧团的演出,提出了问题。他说,无产阶级文艺要塑造“高、大、全”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这戏的主人公,也是所谓的英雄人物,是老支书,既然有人贴他大字报,大字报还糊得堵住了大门,就说明这个支书有严重的缺点错误,甚至于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歌颂他,不就是歌颂走资派,为走资派评功摆好。歌颂走资派,为走资派评功摆好,这不等于说文化大革命贴大字报是胡闹吗!文化大革命搞糟了吗!这是否定文化大革命,是明目张胆的翻文化大革命的案。退一步说,不把“纲、线”上这么高,这种创作手法也违背了革命样板戏三突出的创作原则。这事不是孤立的,是同社会上一股右倾翻案风一脉相承的。云云。戏就这样这枪毙了。接着是找这个戏的炮制者和黑后台。矛头显然向着齐秋月。叶莲说戏是她编写的,与任何人无关,把一切责任都揽了。那时叶莲正要当做接班人来培养,这一子就算黄了,她就下来教书了,挂个副教导主任,兼初中部一个班的班主任和语文课。她因为是师范学校毕业,没上过大学,又是六五级学生,在师范也没有学几天就闹革命了,学业底子薄,教学有点吃力,她经常来沙吾同屋里请教。几乎一天三晌坐在沙金丹床上,看着沙吾同问这问那,很是大方,毫无忌讳,从不避嫌。她是女生辅导员,每天晚上查罢女生宿舍,走过沙吾同窗前,也要敲一下后窗,问:“沙先生,睡了?”她不叫他沙老师,偏叫先生,含有戏谑亲近之意。沙吾同怕惹下闭言碎语,有时听见她脚步声,怕她深夜来坐,影响不好,就把身子探过去,隔着窗户,小声说:“睡了,睡了。”其实他在改作文。她生气地绕到门前,推门而入,问:“你这是啥意思?烦我了?”沙吾同给她倒杯热茶,递给她,说:“先暖暖手,再消消气。”苦笑着坐到金丹睡的床沿上,把桌前的大椅子腾开,把她让到正位。叶莲就直直地看着沙吾同,很大胆,倒把个男人看得别过脸去。她说:“沙金丹,这么大了,还同你住一屋,不合适,女孩子没有娘照料,不行,明天让她搬我那儿,同我住一起。”沙吾同忙说:“不啦,不啦,金丹十几年没离开我一步,离开了,我会睡不着。”叶莲说:“女孩子这么大了,女娃娃的事也该来了,你这个当爹的,该有所避讳了。”说得合情合理,金丹第二天就搬到叶老师家去。把金丹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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