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说:“看你也不是那有男子汉气概的人。”问他敢在大街上搂住女孩亲嘴吗?夏吉利说敢。金丹抿嘴一笑,说:“有一个小伙子发誓如果三个月得不到某个姑娘,他要么杀人,要么自杀,你敢吗?”夏吉利说:“杀人不敢,亲嘴敢。”上来把金丹亲了一口。金丹故意把他推开说:“你疯了?”夏吉利说:“让你迷疯了,沙金丹,你真美啊!”听他又“啊啊”地抒情,金丹又骂他一句“出土文物”,一扭身要进卧室。夏吉利挡住她,说:“不,我不是出土文物,你不能走。”金丹说:“你是展览的文物。”夏吉利执拗地说:“我是现代机器人,我要进去——”金丹逗他说:“你进去吧?”把门推开,闪身一边,抿嘴笑他。夏吉利大着胆子说:“我要你!”
夏吉利让沙金丹刺激得真的疯了,他一下子扑上来,抱起金丹狠命地往地毯上一丢,一下子扯了女人吊在肩上的睡衣,把嘴巴向着女人的身上胡乱啃起来。金丹让他疯得浑身燥热,让他快去冲个澡再来,可男人哪里能等那么久,一下子扑上去,搂住沙金丹:“我要抒情……”沙金丹说:“你这个抒情诗人,抒情只停留在对女人的试探过程,现在女人不喜欢抒情,重结果,不重过程,有性感,就直出直入地大干快上,你还在那儿哼呀啊呀地背诗,太没味了。”夏吉利出水了,女人笑他没本事。
对于沙金丹来说,男人见得不少,像刘一兵那样一次成功的男人真是少见。刘一兵走了,她的夜晚需要有人来充实,没有层次的男人她觉得那是酒巴女郎的档次。她不需要钱,她需要的是释放、品味与充实。她的生活太需要充实与生动了。因为她现在的年龄正是绽放青春的最佳时光。
自从台湾男人死了之后,曾有一个男人闯入她的生活。这个男人健壮、洒脱、俊伟,她感到美满、幸运。这是一个有着家庭背景的知识型男人,在他的庇护下,她的生意更加火爆起来。然而这个男人竟然又和一个比她更小的女人玩上了,金丹用眼泪也没有换得那个男人回头。这一次又一次畸形的恋情和伤情,使她对爱情这个东西产生了痛恨和恐惧。“恨”屋及乌,她把这种“恨”转嫁到其他男人身上。她变得不近人情,当面取笑向她求爱的男人,并且向女友宣称:“我恨所有的男人,只会玩弄他们,绝不会爱他们。”于是,在工作中,她对手下的男员工十分粗暴,甚至动手打他们的耳光,公司里人人都怕她三分,背地里称她为“老佛爷”、“狐狸精”。然而,每到夜深人静,她独自回到她那宽敞、豪华的别墅,她就有一种抑止不住的孤独和寂寞,甚至有一种可怜巴巴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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