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由,要求提前退休。郑连三为此专程来到省城找我,说齐秋月不给他面子,知道哩,说是她主动不干了,不知道哩,说是我郑连三容不得人。况且菊乡咱们那一代人就剩我俩了,她这一退下去,就留我一个人来支撑那一方天地,我也……他没有说下去,要求我劝劝齐秋月,就算是他央她帮他。我笑了,说我成了你们菊乡的什么人了。他说,你是菊乡工作的场外评委和顾问。我说,那得给劳务费。他笑了,说,菊乡搞上去了,在滨河路边给你盖一座别墅。谁会想到,不到一个月,齐秋月就办了病退手续。她打电话说:“俗话说,无官一身轻,有子万事足。我万事不足,可现在一身轻了。”我说:“但愿你真正一身轻,你们当惯了官,往往轻不了。”她说她会轻的。
齐秋月从此成为菊乡一介平民。
郑连三给我打电话说:“我在别人眼里,真是容不得人的人吗?”
第四卷第十九章并非如此等等(1 )
死了的,坐牢的,几十年的恩怨争斗,到头来发现他们后代身上竟融合着两家仇恨的血脉……
这一天,沙金丹刚进办公室,一个新来的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突然停下手中的拖把,愣愣地盯住她看。她说:“快把桌子擦拭干净,你是新来的吧?怎么不懂规矩。要在老板上班前,把卫生搞完。尤其是要把办公桌收拾好。”女清洁工仍是盯住她看,她就有点不耐烦了,想发脾气,想想她是新来的,就忍住了。可是这个清洁工像神经了一样,忘了她的工作。她说:“还不快干活!”她接了个电话,还没有扭过身来,女清洁工正在抹桌子,马上凑了过来,激动得连手中的抹布也没有丢,说:“你是沙金丹!丹丹,我可找到你了。”沙金丹奇怪地问:“你是谁?这样放肆。快干活!”女清洁工说:“你还记得白马庙吗!”白马庙是她上中学的母校,在那里,她度过了她的少女时代。她问:“你是菊乡来的?”清洁工说:“丹丹,我是叶莲,你的老师。”沙金丹也像上次在菊乡大学沙吾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