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声音响起。火光中,连续两枪实心弹正中大野猪的脑门,几只小野猪受到惊吓,转身就往山林跑去。大野猪踉跄了几步,倒在了地里,四肢微微的抽搐,渐渐的不动了。
少年望了望天空,天边慢慢的出现了鱼肚白。瞄了眼手表,5点20分,不知不觉都一个多小时了。把枪里面剩余的几颗子弹退了出来,转身把枪放进了自己nǎinǎi用迷彩布缝制的枪袋里面,又把它放进了自己背来的包中。慢慢的收拾好其他像什么水,驱蚊虫的药水之类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提着背包,走向倒地的野猪。“守了你三天了,终于逮到你了。”
少年名叫徐子陵,不过此徐子陵没有一个寇少帅的兄弟,也没有一个师仙子那样的红颜知己。19岁,家里的独子,刚刚高中毕业。在学校填完志愿就回到了乡下的老家,老家现在也只有爷爷nǎinǎi,父亲徐浩然也是独子,当年退伍回来就干起了小买卖,娶了当老师的老妈张兰。到后来在镇子里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石矿公司,直到现在。
说是石矿公司,其实也就是把大石头用机器变成小石头,用来修路。这几年农村大多修起了水泥路,所以公司的业务还算不错,一年赚个一二百万的。10年前就在县城买了房子,全家都搬家去了县城,爷爷nǎinǎi住过一阵子,觉得城里不习惯,又回了乡下。所以每年节假ri,徐子陵都会回乡下来陪爷爷nǎinǎi。爷爷nǎinǎi两个人都是70多的老人了,却健步如飞,总喜欢种点菜啊什么的。徐子陵老是叫他们不要种了,爷爷总是说:“做事习惯了,老了也闲不下来,闲下来反而身上到处痛,现在买的菜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你们拿点去吃也好啊。”
每当听到爷爷这样的话语,徐子陵总是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由得他们去了。就当是锻炼身体,老人家说不定更长寿。这次回来,nǎinǎi就告诉徐子陵,家里种地瓜的地里总被野猪给拱翻。现在农村也富裕了,很少有人会进山,所以慢慢的野猪,野鸡什么的,渐渐多了起来,到这几年野猪都成灾了,所以才有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徐子陵走到倒毙的野猪旁边,踢了一脚,野猪一动也不动,看来是死得彻底了。脑门正中还在不停的冒出血沫子,中间偶尔还夹杂着被血染红的脑浆。食指和拇指夹着烟往地上一弹,提起穿着丛林作战靴的脚狠狠的踩灭了。把背包往背上一背,手抓起野猪的后腿拖着就朝平地边的一条正好一个人宽的路走去。路的左边是山,右边是早已经荒废了的梯田,两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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