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重任。”
皇后起身行至沈嘉玥跟前,亲自扶起,拍了拍她手,“你从前是东宫侧妃,如今是后宫惠妃,有什么不能担的?再说,这是母后的意思,我也好轻松轻松,谁敢说你揽权?”索性全然道出,“前几日母后想念宜珍,便去螽斯宫请来,谁成想母后瞧着宜珍瘦了些,就让我把宫务交一些给你,给宜珍好好养养,这也是我的疏忽,忙着理事混忘了孩子,故而只好劳烦你了。”
有了这原由,沈嘉玥哪敢推托,即便这是如何吃力不讨好之事,忙颔首,“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妾可担不得‘劳烦’二字,自然是宜珍公主的身子要紧,皇后娘娘放心,臣妾定会处理好宫务的。”
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感念,笑意浓郁,“那便好,天色如此暗了,本宫就不留你了,早些回罢。”
“是,臣妾告退。”沈嘉玥缓缓离开凤朝宫,上了轿子回嘉仪殿。
嘉仪殿里坐着一身华服的女子,望着殿门外的风景,好像在等着什么。她见沈嘉玥下轿,招手。
沈嘉玥脚步加快了许多,匆匆入殿,问道:“天这样暗,你怎么来了?”
孙若芸拉了他的手,一同入座,“我怎的就不能来了?天暗就暗呗,反正我一个人住在莹薇堂也怪冷清的很,还不如来姐姐这儿,也添些人气。若是等下皇上来或是姐姐被召去侍寝,那我便回去了。若没有,那我今儿与姐姐同睡可好?”
沈嘉玥忽的好像心跳漏了一拍似的,又想起了慕容箬含的那番话,害怕夜漫长的妃嫔何止她慕容箬含一个?恐怕只要是不得宠的妃嫔都是害怕的,黑夜的漫长,冬天的寒冷,仿佛早已渗入骨髓,让人一辈子都没办法忘掉吧!泪水浸润明眸,强忍着不流下来,但是心呢?早就在滴血了吧。帕子不着痕迹擦了泪,说道:“好啊,我正有事呢,你也好来帮我参详参详。”
“什么事?”
沈嘉玥一一细讲方才的事,孙若芸也明白了,忙说道:“这倒是难事,不能重名字也不能重表字,还不能与宫里的公主、长公主等名字表字重复,唉!”
“可不嘛,所以你来啊,正好为我想想。”
孙若芸托着下颔,想了片刻,出声,“锦雯?盛欢?和晴?韫书?”
沈嘉玥细细思索,眉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