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君上,是不是红颜祸水?扔花瓶差点砸到皇上,这算不算袭击皇上?公然顶撞恭妃,这是不是以下犯上?”
依悠苑里其他人都不再说话,唯有沈嘉玥的声音在依悠苑内起起伏伏,随着她的吐字,让人心中一震,狠狠的一震。
长孙和央和施氏听后几乎是勃然变色,都没再说什么,她们心中明白,若是这些罪成,沈氏全族都不够杀的,她们自然没有资格责问沈嘉玥,沈嘉琼做出来的‘好事’,也真是她们更无法可说,对沈嘉琼的印象一下子跌入深谷。
门被重重推开,众人一惊,皇上及男眷皆站在外面,除了皇上,众人都脸色皆变,他们亦没有想到沈家人人看好的沈嘉琼竟会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愚钝如猪。皇上款款入内,不顾众人的目光,一把拉过沈嘉玥,“好端端儿回趟家,说这些做什么?反倒叫你难过,朕又没说怪罪华婉仪那些事,你何必耿耿于怀,挂心那么久。”
“臣妾可没难过,”沈嘉玥勉强一笑,“皇上,怎的来了,想看看臣妾从前的闺阁?与东宫的装饰差不多啊,没什么好瞧的。”
众人皆站着,皇上拉着沈嘉玥一同坐着,神色扫过众人,定在沈元寒身上,肃然道:“沈爱卿,方才惠贵嫔说的那些罪呢,都是真的。朕如今问问你你们沈家该定什么罪?”
沈元寒跪下称株连全族。皇上应了一声,众人心惊皆跪下,沈嘉玥脸上一下子变得苍白,连忙跪在地上向皇上求情,皇上却不为所动,脸色铁青,挥袖一扫,案几上的茶盏碎一地,斥责道:“之前华婉仪之事朕不会处置的。可方才听惠贵嫔所言,你们买通了朕身边的两个得力公公?海得与寒泷?欲扶持华婉仪。”
依悠苑内跪了一地,却无一人说话,自是默认了,事实本就是如此,众人也没什么可辩白的,沈嘉玥亦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之前海得和寒泷私下帮的是她,只是希望这事不要闹得太大,若认真追究起来,此事可大可小,大到窥伺帝踪、小到帮助妃嫔。只是窥伺帝踪万万不能认,权衡轻重,只得求情,梨花带雨。
皇上终是不忍心,若处理此事必然牵连沈嘉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