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难以启齿,哀叹一声,回忆道:“我刚入东宫那会儿,娄良娣还在,那时还没李静翕,我的印象中她是个和善、淡然的女子,曾有幸得她一番开解。
我有了身孕后,她亲手绣了肚兜送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她从未与我说过李静翕欺辱她的事,只是后来我小产后消沉了一段很长的日子,等到恢复后才知她已经自杀了,而原因却是李静翕一入东宫便欺辱她,这正是我不知道的,若我知道…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太能忍了。”
瞧了一眼傅慧姗,又道:“说实话,我…我也想让她有个哀荣,可是……你们都不知道吧?昨儿我提及淳于承徽时,皇上早就忘了她,我还提了当年皇上答应过她的事情,可皇上一点印象也没有,更不说追封她了,淳于承徽是落水而死的也没有追封;娄良娣,她…是自尽的,皇上会不会因此恼羞成怒?”
傅慧姗一听有些泄气,目光呆滞,“皇上,他…还能记起谁?死去的,恐怕都不记起了吧?可能连活着的也忘记了。”
赵箐箐想了想此事确实不好办,却也不得不办,心下思索再三,仍没有好主意,不免有些泄气。若是旁人倒还好说,只是娄良娣是自尽的,宫人、宫妃自尽是有连坐1入罪的,皇家已经没有追究娄家的连坐罪,如今又要让皇上追封娄良娣,简直比登天还难。倘若没有太后还好说些,但如今太后健在,如果皇上要追封东宫死去的妾侍,那太后必然会知道,十有*会反对的,恐怕还会厌弃傅慧姗,手握凤印之事再无可能。即便不论太后,怕是皇上亦不同意的。
沈嘉玥与赵箐箐两人对视片刻,皆看出了对方眼眸中的困难之意。倒不是她两不愿帮,而是此事难帮,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傅慧姗亦知道这事难办,思索间早已起身,跪下来,沈嘉玥忙不迭去扶,奈何傅慧姗铁了心要跪着,只求两人相帮,沈嘉玥心中不忍,终是允下,决意相帮,可该如何帮也没个头绪,心中一团乱麻,坐立难安,只与她两随意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姗兰轩。
一路往回走,无心赏景,比来时快了许多,约莫一个时辰,回到景嘉苑,长宁殿宫人来报皇上携宜珍公主及太子来景嘉苑用午膳。沈嘉玥让小厨房做些干净、可口的食物。
又过了两个时辰,皇上三人便来了,几人一同用了膳,膳后宜珍和太子及宜静离开了景嘉苑去嫏嬛殿玩乐,景嘉苑只剩皇上和沈嘉玥两人,一时无话。
沈嘉玥正在做女红,如花便笑着急急入内,“娘娘,当年入皇清城匆忙,有些东西便存在那个内室的大箱子里,想着什么时候将东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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