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被招幸过,已有几年,她的位分却一直在升,这也算皇上和太后对她的另一种赞扬与变相的补偿,故而她虽不得宠,但没人敢欺辱她、打压她,平平安安升至一宫主位,往后很可能是四妃之一。邵绘芬叽叽喳喳讲着,声音却不大,沈嘉玥听着她的话,心情却好了许多。
赵箐箐悄悄入内,正听得邵绘芬说起趣事,不免笑出声,三人向外看去,却见赵箐箐的貂皮大氅勾住了门槛,正不顾形象的扯,三人忍俊不禁。
邵绘芬边说边笑,“谦贵姬啊,你这形象竟比话本还有趣呢。当真是好笑,赶紧让宫人来弄罢,这样扯会扯破哎,好好儿的大氅破了可不好。”
赵箐箐费了老大力,可算是扯出来了,只是破了个口子,好好的貂皮大氅成了破大氅,不免心中不舍,又想起邵绘芬的话,佯装生气,“都是你这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瞧瞧还真破了个口子,你可得赔我!”
邵绘芬瞥了她一眼,别过脸,赌气道:“我才不赔呢,你自己要穿来,我能有什么法子,我又没逼你穿来。”
赵箐箐缓缓走到床边坐下,见沈嘉玥脸色还好便安心了,这才回道:“哎呦喂,敢情福贵嫔大冬天不穿大氅啊,”又指着她身上的银狐大氅,啧啧称奇,“那福贵嫔,这啥啊?你这穿的啥啊?这银狐大氅,我记得是太后刚赏你的罢?”
口中说着太后赏的,可几人都没羡慕和嫉妒之色,她们知道这只是太后的一种赞赏和变相补偿而已。连邵绘芬亦心中明白,所以大大方方接受。就连皇上对她母家族人加官进爵也只是一种变相补偿,并不代表母家族人真有本事能坐那个位子。若真是对他们的肯定,必然不会只给无实权的官位。邵绘芬看透这些,没有难过,只一心过着自己的日子,和原来一样。
邵绘芬轻笑道:“贵姬好眼力,还能看出这是银狐大氅,太后赏的,自然非俗物,我还以为贵姬瞧不出呢。”
沈嘉玥知道这是几人陪着自己在说话,让自己心情好些,心中感激,轻啐一声,“你何必与她计较呢,她啊,就那张嘴利索点,旁的啊,可都不行喽。”
赵箐箐一听,连忙附和,“好啊好啊,一个个都向着她,哼,不理你们了,”别过脸,想了想又凑到沈嘉玥面前,可怜巴巴儿的摊着手,“这大氅是在清荣堂破的,她不赔,姐姐,那只得你赔了,这貂皮大氅还是新做的呢。”
沈嘉玥伸手拍在她手上,盯了她一眼,狡辩道:“我又没让你来,怎的是我赔。谁让你来的,找谁赔去。”
赵箐箐不知慎宁夫人请走了皇上,还以为皇上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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