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过也羡慕沈嘉玥能见到家人。赵箐箐的母亲只是淑人的外命妇品级,每年只得等过年入宫朝贺才能与赵箐箐相见,加之赵箐箐自生下宜欣后再无所出,自然只有过年才能见面,心中不免酸涩,道:“虽说你嫂嫂她…可到底她是来照顾你的,又不是去照顾华婉仪的,华婉仪还在安逸宫自省,你嫂嫂怎会去见她,我看经了上次那事她还不紧紧巴着你呀,哪会寻你的不痛快?尽管放心罢。”复道:“量她也没那个胆子。”
沈嘉玥不觉好笑,噗嗤一声,笑称:“莫非她是墙头草?”
赵箐箐深以为然,狠狠点头,附和一声,“对啊,不过要说墙头草宫里不就有一株?”
皇上轻轻进来,听得这样一句话,遂问:“宫里谁是墙头草啊?”
两人起身行礼,皇上见沈嘉玥起身都难,连忙拦住了沈嘉玥,顺手免了赵箐箐的礼,道:“别起了,这礼数能免便免了吧!”沈嘉玥甜甜一笑,应了下来。
皇上只瞧见二人,没见到往日也在一处的傅慧姗。想起方才的话,又问:“谦贵姬还没回答朕的话呢?”
沈嘉玥当然明白赵箐箐的话,她说的正是在坐月子的恭妃杜旭薇,却也没开口,不知说啥。赵箐箐瞟了一眼沈嘉玥,见她抿着嘴没说话,心思转圜之间,索性实话实说,“回皇上话,臣妾说的是恭妃娘娘。想必皇上应该知道当年她与臣妾等人交好的事,可自从姐姐被贬为容华,她便不与臣妾等人来往…”
沈嘉玥没想到赵箐箐会说这话,不过说了也好,又假意勉为其难,道:“箐箐,这话如何能说?”美目华光望向皇上,“皇上,谦贵姬放肆了,恭妃娘娘尊贵,臣妾等自是不敢与她相较的。”
赵箐箐哪里不知道沈嘉玥的意思,连忙跪下赔罪,“臣妾一时莽撞,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道:“起来,继续说下去。”
“这……”赵箐箐无奈,只好说下去,“不仅不与臣妾等来往,而且还敌对我们,常常唤我们过去,这些…她是恭妃娘娘,臣妾们不能违抗她的召见…”说到后来,没了声。
皇上‘嗯’一声,陷入沉思,良久才说道:“这些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