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诊出喜脉,臣妾已经书信一封报给皇上,后来她和石选侍在宛月湖相遇两人发生争执,双双落水,医治期间魏院判禀告悫小仪并无身孕,而石选侍的胎也未保住,臣妾只好将悫小仪禁足,查明事情情况,兹事体大臣妾不敢做主,早已书信一封报给太后娘娘。”
太后通过调查发现书信和事情相差甚远,便猜得有人利用书信,索性将计就计,召来沈嘉玥和傅慧姗询问,才有了方才这一幕。现下亲耳听到沈嘉玥说的书信一事,便更能确定此事有人在背后操作,恐怕还有里应外合之人。桌案一拍,顿时殿中一片安静,厉声喝道:“庄贤妃,既然事实是这样,为何你的书信却不是这样写的?你可知哀家能定你一个捏造事实、欺君罔上之罪?还有哀家都不知道该信你这一句还是那封书信了?或是两个都不能信。”
沈嘉玥一下便明白了,有人换了书信,一下子没了主意,“臣妾确实是按着事实写的书信,并无捏造事实,书信是臣妾亲自写的,又怎会?”
皇上终是发话,“既然如此,庄贤妃看看书信吧!”
命寒沣将书信递给沈嘉玥,沈嘉玥看后,双腿发软,感觉事情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将书信递给傅慧姗,傅慧姗一看也吓了一跳,书信上的字分明是沈嘉玥的笔迹,可沈嘉玥明知事情始末又怎会这样写?
“你且告诉哀家,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沈嘉玥一阵无奈,她引以为傲的若水小楷,居然让她陷入这种两难局面,只得应声,“是臣妾笔迹。”
皇后出声,“母后,笔迹也是可以仿照的,庄贤妃根本没有理由捏造事实。”
敏嫔杨语婳直言不讳,“笔迹可以仿照,但贤妃娘娘贵为四妃之一,又有谁敢仿照她的笔迹呢?”
话一出皇后瞥了她几眼,四妃之上唯有皇后,这话是说唯皇后敢仿照贤妃的笔迹。皇上和太后岂会没听出来,只是现在不是管这事的时候,也就没当场指出,亏杨语婳还暗自得意以为说话说得好。
许妙玲一副清高自傲的嘴脸,轻笑道:“太后娘娘,贤妃娘娘的捏造事实暂且不论,反正如何都逃不过她的责任。反倒是安逸宫走水一事,应当严查严办。”
皇上死死的盯着她,不免怒火中烧,语气阴冷,“那你说说看安逸宫走水一事,你以为是谁所为?”
原本许妙玲是被勒令清藴殿自省,可太后得知此事,以凤朝殿闹事为由命许妙玲往安逸宫自省,故而安逸宫走水时她恰巧在那儿。她疑心病重,一次简单的走水愣是想成有人要害她,连掌管六宫的庄贤妃也记恨上了,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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