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殿下心悦,那臣亦当尽力而为。”
在他对她说这些下贱的话时,她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紧。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找寻着她体内的妙处。“你这样的小女子,去做那般盛名的公主大约也很辛苦?”他忽然问她。
自然是很辛苦的。无论诗文、仪容抑或音乐,母后绝不容许她屈居其他公主之下。而父皇有那样多的妃子,她们的女儿每一位都像她们的母亲那般美丽多才。
“如今只做我的私属,是否令殿下心安?”
她不回答,呼吸愈加急促。他见状笑了笑,转而将她抱在怀里。她全然不得自主,只能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今天臣可以容许殿下骑臣片刻。”他掰弄着她的臀,让她下体的花瓣无耻地张开到极处,在他眼下靡丽地翕张着。
她的身体因极端羞耻颤抖着。
她被他抱着坐下来,连小腹都仿佛被他填满了。他转而握住她的腰,以防她在颠簸中失衡。
正因对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她反而对自己天然流露的媚态毫不知矫饰。她被他握着腰在他身上起伏,随着他的举动发出婉转断续的哀鸣。
“殿下和厌恶之人也可以这样欢洽?”她那般无知无觉的顺从反而令他懊恼。他转而将她按在身前,尽情地自后肏弄她。
她无力支撑,只能像狗儿一般伏倒在地。她一双手落在柔软的丝毡上,却抓握不住任何依凭。她转而把面颊埋在手臂里,不堪的泪水糊满了臂弯和面颊,使她的处境更为狼狈。
她当然应该厌恶他,然而她更厌恶的是苟且偷生的自己。她连仇恨的本能都没有,为了活命,竟然以血肉生身来供这国贼的欢愉。可父皇的满朝臣子皆俯首称降,若寄望她这样的小女子救国雪耻,岂不亦是笑话?
“我的小公主……”她不堪到极处,他反是把她抱在身上。他痴迷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样清澈美丽的眼睛如宝石一般澄澈却没有人的神采,她那双眼睛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她的奴仆或猫狗。
他的狂热令她迷惘。他显然憎恶甚至鄙薄她,以至于这样百般虐待她,却渴望她的亲近和认可。他的矛盾困窘竟然令她心生怜悯。
“你——”他也在她的顺从中察觉到她的怜悯,忽然说,“——没有死成,落在我手中,是上天要逼我作禽兽。”
“将军早就是禽兽了。”她轻声道。
“那殿下又是什么?”他抚着她的面颊。“殿下是禽兽的私属?”
“殿下想必不记得了。臣先前和殿下也是有婚约的。”
她忽然想起,他原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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