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起,周身泛起海棠色的红潮,她又一次在极度的羞耻和刺激中到达了极乐。随着花瓣的翕张,一颗颗珠子混着蜜液滴落。
她全然失神地倒在他怀中,散乱的乌发一直流淌到腿弯。她一时贪生的惩罚这样沉重。公主还是玩物,此刻已不再有区别。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心境却终于平静下来。他扳过她的面颊来吻她。
“你为何这样恨我?”她忽然问。父皇母后、连同她的兄长们,所有羞辱过他的人都已死。他已是大愿得偿,江山在握,她却无法自他身上看出半分胜者的自满和喜悦。
他没有回答。她原本应当是他的妻子,如今却沦落为他的战利品。她当然不会爱他,而他卑微到只能依靠践踏她来拥有她。他忽然觉得满心皆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