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
他不再开口,垂首端详着她。
她毫不设防地卧在他目光之下,意态迟迟,罗襦之下酥胸半掩,肢体散漫而情致温柔。
他一时沉溺于眼前的景象。
她久未等到他的进一步举动,慢慢张开眼,见他神情并无异样,薄嗔道:“你总不是要我求你?”
他笑起来:“那有什么。你一会儿总是要求我的。”
日影移于窗前,花光映于簟上。她再如何,至少这般缱绻温柔,总是只对着他一个人的。
征和五年,皇帝下令为姊姊嘉国长公主开府、设置属官,视同亲王。此后多名公主的幕僚得到公主举荐,从而出任要职。一时间,不少人将入长公主府看作晋仕的敲门砖。
仅为男女之爱而纵容母家出身旧族的公主,朝中再度暗暗响起卫渊“自误于女流”的议论。
但更多人认为,尊崇这位“卫主”,只不过是卫渊扩张自己的权势的幌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