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8 个月里一百多次。好像正是因为这件事,使我们这个举报人能够活下来。他喜欢她反抗的方式,过了这么些年,她还能从他站的姿势、肩的形状以及头挺着的方式认出他来。
“后来他转身来,她看清了他的脸。毫无疑问就是她的监管人,因此她跟着他走,弄到了他的地址并报告我们。我们派了几个人去。”他用身体做了个有些高兴的姿势,右肩向前耸了耸,头转过来显出不该有的忸怩表情。
“我们必须谨慎。这些人本不该实地去那里,但他们还是去了坦帕一趟,进行了一次短暂的监视,包括各个方面。现在请看。”他往屏幕上打出了一张新照片,放在党卫军正式的黑白照片旁边。
这些以色列人修剪了这张秘密拍摄的照片,与以前穿制服的照片对比。
他们选择它是因为这个老头儿头部的角度和他的眼睛直对镜头的姿势。这种前后对比非常说明问题。增长的年龄没有使这个乌克兰人失去活力,逝去的岁月也没有使他完全变样。甚至在纳特科维茨展示计算机放大照和移民归化局表格复印件,外加非常秘密的医学报告之前,这也是不会弄错的。伤疤全在那儿,没有人能怀疑他们已经找到了这个真人。
“你们情报局什么也没干吗?”这是M 的声音,虽然他把大家的问题直接摆在桌面上,尽管他知道答案。
纳特科维茨又做了一个手势,他一只手向上一挥,好像把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抛往空中。“这很难,”他低声说。“你们知道这可能是多么地困难。
他现在叫莱贝曼。当他进入美国时,他是以一个犹太血统的奥地利人身份来的。他是一个银行职员的儿子。全家人都在海乌姆诺的波兰集中营牺牲了。
这就是党卫军的伎俩。约瑟夫·沃龙佐夫在斯平恩的帮助下变成了马库斯·莱贝曼,这个组织在把罪犯从欧洲运送到安全地方方面干得很出色。你知道有多少战犯利用被他们杀害的平民的证件和身份隐藏下来吗?我告诉你们,肯定比我们捉到的多得多。我在纽约或者佛罗里达经常感到疑惑,你在餐馆或海滩看到的那些可爱的老俩口,实际上头脑里做着梦,甚至暗自窃笑:这些美国佬真容易受骗。”
“那么你们完全了解这个人,但是没有人采取任何行动?”邦德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我们照了像。我们准备了一个卷宗的资料。我们的美国朋友对当局进行游说。你知道,我们希望确定,我们在指认像这样的人时会稳操胜券。这么多的人漏网,掌权的年轻人表示不能理解。他们说,‘肯定,那肯定是一个糟糕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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