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照上写着他叫罗伯特·布雷斯,长住阿姆斯特丹的英国侨民,这次来伦敦作短暂的商务旅行,不幸跌了一跤摔坏了右腿,现在乘机返回住地。布雷斯先生的腿打着石膏,情绪不太好。实际上他的脾气极坏,护送他下跑道和上飞机的人看到他登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确信,关于他需要特殊细心照料的信息会提前通知希波尔机场。
也许意味深长的是,当飞机一升空,布雷斯就得意起来,而且不需要任何人关心他到达希波尔机场以后的事,因为他说他的女儿将来接他。
“在纳特科维茨先生到我们这里来之前,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谈谈。”
M 坐在大玻璃办公桌后面,看起来很疲倦,这些年一直是这样。他热情地与邦德打招呼,询问他的健康状况。他又一次感到欣慰,他手下的人完全准备好了去接受这项使命。“参谋长告诉我,你想完成这项任务,尽管你确实对他说过,这种掩护马的策略最近用得太多了一点儿,是吗?”
邦德说他只是向比尔·坦纳发表了一点儿意见。“我是说了几句不高兴与克格勃一道工作的话。”
M 咕噜说,“是呀,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你看过尤斯科维奇将军的材料吗?”
“全看过,先生。你真的认为他卷进去了吗?”
“不知道, 007。完全不知道。不过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掌握有关他的全部资料,只有这样才可以使你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有所警觉。假设我们知道他就是战犯约瑟夫·沃龙佐夫的表弟,那么我们可以确信,他也是知情的,而且会设法不让把沃龙佐夫或任何被指称为沃龙佐夫的人弄到俄国来。假如他有影响力,他确实已经做到了。你看了今天早晨的报纸吗?”
邦德摇摇头。
“好吧,等纳特科维茨一会儿到我们这里来时,我会告诉你们的。我要对你说的是,我们的目标是尽可能快地用某种方法把这个问题解决。同伊拉克的战事随时可能爆发。我一点也不相信萨达姆·侯赛因打算像他们所说那样正视现实。美国国务卿以及任何人都可以主动提出谈判的建议,但是我敢打赌,肯定将会出现令人不快的情况。这个可恶的独裁者非得吃过严重的武力打击苦头之后,才能够坐下来进行真正的谈判。我不站在哪一边,因为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成为一只政治动物。我甚至不想告诉你,我想应该怎么做。
但是我完全肯定,我知道盟国在中东会被迫发生什么情况,如果这种情况一旦发生,我立即需要我手下每一名有经验的特工。你明白吗?”
“太好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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