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1960 年以色列捕捉小队抓阿道夫·艾希曼一样。”
邦德回忆起,当以色列将纳粹反犹暴行的主要策划者阿道夫·艾希曼从阿根廷抓到以色列受审时,他们说服了他假扮成机上服务员走到航班上去。
“是,”他示意请斯蒂芬妮继续说下去。
“我不必告诉你技术方面的所有情况,但是我们先给他服镇静剂。以后我的任务是做他的朋友。向他保证他用不着过分担忧。”她作了个法兰西式的耸肩。“这当然是个大谎话。我们告诉他不会对他怎么样,这就使他完全听话了。”
邦德又作了个小小的姿势,说明他听懂了,他也的确听懂了。他知道抓人质和政治绑架者的各种办法。你或者使他吓得服服帖帖,或者使他觉得无所谓。总有一个人像斯蒂芬妮奉命做的那样行事。如果必须杀死犯人,执行者总是犯人所信任的人。“显然,这都是你的杰作。你使他完全听命于你。”
“当然,他甚至仿效艾希曼那样。我们一起穿着机上服务员的衣裳走向苏联民航总局的喷气机。事情很容易。”
“这就是你为什么现在在这里的原因?”
“还有一个小问题。鲍里……”她转向斯捷帕科夫。
这使小丑的微笑笑得更大了。“由于明显的原因,我们并不想使沃龙佐夫服镇静剂。谁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需要他呢?斯蒂芬妮将她的职责交给尼娜,但是事情并不顺利。”
斯蒂芬妮插嘴说,“你知道,这就像精神病医生和病人,他们叫什么来着?”
邦德说,“转移。当一个病人信任一个精神病医生时,他就完全依赖于他了。如果他们的性别不一样,病人往往对自己说他爱上这个精神病医师了。”
“对了,事情就像你说的那样。”鲍里·斯捷帕科夫兴奋地说。
斯蒂芬妮似乎很满意,“我调走了,但他想我,他不接受尼娜,甚至想要打她。”
“事情很难办,”斯捷帕科夫打着手势,好像在说一个重大的物理问题。
“尼娜到我这里来,说她应付不了这件事,她建议将斯蒂芬妮叫回来。”
“亨利是来兜风的吗?”
朗帕甚至没有朝邦德看一眼,“我是作为保镖来的,用你们的话说,是保护人。”
“唔,”邦德的声音表示仍不完全满意。
“詹姆斯,”阿黛蕾小姐的声音诱人地轻声说,“这是有合同的,我们是受雇于人的,有钱存在银行里。”
“老鼠”,邦德喃喃低语,他们都知道他是指什么。“老鼠”是情报界用来表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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