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芭蕾。邦德问她是否知道为什么要用来自英国的两名技术员来拍摄,俄罗斯人也可以做得一样好。她不知道。“但我想在录像带拍完后,我们都会被处理掉。一个也不留,但是还不止于此。”
他们那晚是搂着睡的,一早被叫起来,又开始充满恐怖往事的一天。
有越来越多的证人被录了音,每个人都对在索比堡的可怕生活作了描述,那里就像一座令人厌恶的大规模生产工厂,最后产品就是死去的犹太人。
他们描述了德国人和乌克兰的叛徒帮凶如何处心积虑地经营这个地方。
这里的事同人们曾经听到过的有关纳粹死亡营里种种令人作呕的故事相类似。这里的高效率同违反道德的大规模处决一样令人悲伤。所有提供证言的人都是由于他们的技能或体力才得以免于在毒气室中一死的。有些人是裁缝,有些人是铜匠,因此在特殊地方为死亡营的工作人员干活。其他人则是因为在于别人厌恶的工作才留下条性命的——他们在(焚烧)俘虏入口处搜集留下的财物,“牙医”的任务则是从死者嘴里拔出金牙,清洁队则打扫送俘虏至死亡营的牲口卡车。一位老妇人诉说,她在索比堡的全部时间都花在一座专门从死者丢弃的衣服上摘下黄色的大卫星饰①的条布。
这些证人都受过专门训练,因此尽管邦德在摄像机后面心里也知道这是装扮成前受害人的演员,但是这些男女的演技极为真实、优秀,以致随着时间的逝去,他深深感到压仰,精神上被这无穷无尽的可怕描述弄得痛苦不堪。
到了第二天下午晚些时候他才发现有些演员不止一次地出场,提供证词,然后重新化装回来再表演一个新角色,只不过提供的故事略有不同而已。
在这天即将结束时,迈克尔·布鲁克斯本人也第二次来到证人席。一般情况下,邦德根本不可能认出他来,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老人、弯着腰颤巍巍地。邦德是透过化装的脸才看清楚这次表演难度极大。这老人讲的是有一天那个“最后解决”——大屠杀的设计师希姆莱本人来到了死亡营。那一天,一列特别火车载着来自卢布林劳改营的几百名犹太女孩。希姆莱亲自从头到尾观看了消灭这些人的过程。
① 纳粹强令犹太人佩戴的标识。——译者
迈克尔·布鲁克斯装扮的老犹太人告诉“法庭”说,“他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样子,他观看了每一个步骤,兴趣越来越大。按希姆莱表现出来的人道主义看来,受害人只不过是牲口而已。他们离开时,我正在旁边。那时,我会说少量的德语。他在上汽车之前对司令官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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