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西方颓废的象征赶出俄罗斯就越好。举个例子来说吧,我可不愿意被那个会生产跟着拍手声跳舞的可口可乐罐的社会所控制。对苏联这样一个先进发达的国家来讲,美国,再推而广之到全欧洲,都是非常落后的。”
他命令提早开晚饭。“午夜时分,我们将开始使第一枚导弹浮出水面。
信号已经发出,伊拉克米…10 直升机应该在凌晨两点到达这里,”他对他的人讲道。“我提议吃过饭后大家都休息一会儿,今天晚上每个人都会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吃的是一种盛在大盘子里的汤,那是一种味道辛辣的洋白菜汤;自从他们离开巴库以来,这种汤几乎一直就是他们的主要食品。吃完饭后,每一个人都按照元帅的吩咐去睡了,唯有巴托夫林中尉说。“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想去甲板上转转。”
尤斯科维奇点点头。“你去吧,谢尔盖,不过时间不要过长。你也需要休息。”
巴托夫林中尉来到了外面的甲板上,冷风将他迷彩服上的兜帽吹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嗅到了雪的气息。有人曾经告诉过他,在这一地区的冬天里,你有可能会碰上如网球大小的冰雹。每年都有人被那种冰雹砸死。
他向船尾走去,从升降口下到了关押犯人的那个船舱外。正在这里站哨的士兵向他打了个立正。“稍息吧,”巴托夫林对他说。“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劝说这些人采取更合作的态度。如果你想过一下烟瘾的话,我同意你到甲板上去抽支烟。”
“谢谢你,中尉同志。”那人笑了笑,巴托夫林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把门栓拉开,推门进到了舱内。
斯捷帕科夫正仰面朝天躺在那里抱着酒瓶子喝酒,他的一只手被牢牢地锁在一根柱子上。那个被大家叫作彼特的人闭着两眼,而那名法国人则怒目而视,他的模样就像是要挣脱那根把他束缚在铁柱上的锁链并去把巴托夫林的喉咙割开。
那位有一只手被铁链拴在另一个镣铐上的法国女人把头抬了起来。她似乎是一副泰然处之的神情,因为她依然整洁得就像是刚刚梳洗过一样。元帅说她坚持要每天至少去六次洗手间,而且每次去都要在镜子前面呆很长的时间。虽然她没有化妆品,可他们允许她在旅行中带了一把梳子。
巴托夫林中尉把他的迷彩服兜帽摘下来,然后摸着他的胡子大笑起来。
“好啦,瞧你们一个愁眉苦脸的样子,”詹姆斯·邦德说道。“恐怕我们大家今晚都要干个通宵了,所以说还是打起点精神来吧。”
19木料间
鲍里斯·斯捷帕科夫和别尔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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