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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兰和金凌雪同时向后对我们摆摆手,示意我们停下,只见杨君兰把手中的稻草人往地上一插,从稻草人胸中抽出一根带勾的长线,远远往树丛中投去,长线刚落地,杨君兰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骨状的小刀刺破自己的中指,把一滴血涂到长线上,血顺着长线向前慢慢晕开,杨君兰伸手在长线上轻轻一弹,长线轻轻一晃,林中顿时传出一阵似猫叫,又似婴儿的哭泣声,长线剧烈抖动起来,似乎有一种什么力量欲把这长线扯断。
这时林中红色的迷雾中渐渐透出一股血腥味,令人阵阵恶心、作呕。血色越来越浓,似乎这林中每一片树叶都要滴下血来。只见杨君兰伸手一把抓住长线,向后用力一扯,长线高高地抛起,线的另一端扬起一串像剥了皮的猴子似的东西,杨君兰把线扯断,重重一抖,线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套锁,把系住的东西紧紧缚住,用力往回一拉,那一串东西重重砸在地上。我走上前一看,天啊!落到地上的竟是一串血淋淋的婴儿。
前面等待我们的究竟是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事物。我只感觉心跳阵阵加快,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这…是什么?”
杨君兰镇定地对大家说道:“前面的树林中已被降头师下了降头,大家小心些。”
降头,一种古老的邪术,一种神学、生物学、细菌学……都无法解释现象,原先我以为这只是种传说罢了,没想到今天却让我眼见为真。
血雾渐渐散去,我们小心翼翼地赶路,一阵冷风吹过,一股鱼腥的臭味迎面扑来,忽然间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突然倒在了地上,大伙忙停住脚步,呈分散队形举枪四面警戒。
树林中异常地安静,连小虫嘶鸣的声音也没有。这份安静,静得可怕,静得可以听得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孟朝阳俯身走到倒下的士兵身前,帮他翻过身来,只见这名士兵脸色发青,嘴唇发黑,双目紧闭。孟朝阳伸出左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回头向我们摇了摇头。
突然间,这名死去的战士双目圆睁,口猛然张开,从口中蹿出一条长着角的怪蛇一口咬住孟朝阳的食指,一道黑气眨眼间就从孟朝阳的指尖蔓延到腕间,我一把抽出身边战士肩上的傣刀,由上而下一挥手把孟朝阳的手腕斩下来甩到一边,断腕和怪蛇落地后触及到一棵树垂下的枝叶,树即刻枯死,傣刀刀刃上染了血的地方瞬间出现了一道齿状的缺口。孟朝阳晕了过去。
大伙顿时感到一阵恐慌,只听到一阵阵子弹上膛,枪栓打开的声音。杨君兰扶起孟朝阳,金凌雪忙着为他包扎伤口。我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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