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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天夺过蔡敏敏的手机,他马上拨了顾长空的号码,可是对方仍是关机。于是,顾长天又拨了朋友的号码,他朋友说顾长空没有回来。顾长天不放心,又打电话询问了航空公司,顾长空订的机票没有搭乘,他已经主动取消了。顾长天越想越恼怒,他肯定顾长天肯定知道了手稿里的秘密,为了独吞现在已经入山了。顾长天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城府这么深,他把自己的弟弟越描越黑,甚至猜疑李国维教授就是顾长空杀的。
劳月见状急忙稳住顾长天,她温和地说:“长天,我们现在就要进山了,你别担心,长空有没有做那些事,我们一进去就知道了。”
顾长天气得脸黑,他说:“要是那小兔崽子真干了那些事,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黄千山没想到顾长天还能发脾气,不禁觉得北方汉子果然不一样,该爷们儿的时候就爷们儿,该绅士的时候就绅士,真的是无话可说。收拾过后,黄千山就和众人又上路了。羊脂白玉碑被他们用树叶遮挡住了,这块玉碑虽然是稀世奇珍,但因为包裹在人造石里几千年,已经发生了沁侵,再加上石藤吸食了它不少的精华,如今早就光彩暗淡。豺狗的尸体他们也顺手埋了,黄千山还在窟窿上给气象站的工作人员放了一束小黄花,以表敬意。
众人沿着山脚绕了小半圈,这才绕到第一次扎营的地方。虽然不一定要从这里上去,但是从这里有一条弯曲的小路直通山顶的石屋,踏在人走过的路上会比较安心,所以这条路线是首选。劳月走在弯来弯去的山路上,她觉得这条山路好生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人走出来的,竟从山涧一直连接到山顶的石屋处。
黄千山笑说:“这条路九曲十八弯,够咱们绕的,头都绕晕了。”
郝大力用力吐了口浊气,他叫道:“你大爷的,热死老子了,昨晚还下雨,现在太阳又如火烤一样,要人命哪。”
劳月接话:“是挺热,不过九曲十八弯还长着,你可别真晕在路上。”
顾长天走在最后面,他昨晚已经累垮了,他无精打采地低头走路,忽然问道:“黄兄弟,你说怪不怪,山缝里的泥土埋的木俑都腐朽成灰了,为什么水里的却没有?”
黄千山也不明白,只好说:“也许是材料不一样吧,古虢国当真了得,木头泡在水里几千年还不烂,以后建房子用这些木头,岂不是质量第一?”
劳月走在最前头,她佩服地说:“古虢国的确很厉害,别说木头了,就连他们用来吸引青蛇和制作毒瘴的药物,泡在流动的活水里几千年还能起作用,真的是太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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