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不为国家出力,看着苏修美帝讹诈我们,这种人,连爱国主义都没有嘛!”
“叶帅交代我的任务是要尽快拿出东西来,这是专委的决心,也是中央的决定。完成任务,230厂是核心,解决得好,武器就上天了。我就是要从这里打开突破口,以点制面,以点带面,横扫整个七机部!”
“舒龙山只要努力工作,一视同仁。欢迎他成为造反派的好榜样,当然,也可能成为坏榜样。”
后来父亲在回顾这段经历时说:“我知道,给我的时间不会很多的。坐到科委机关里指手画脚一下解决不了问题,何况那里到处是派性,纠缠在里面很麻烦。只有深下去,抓产品、抓型号,先把卫星送上去,全局就活了。整个国防工业系统,七机部是关键,一院是关键,卡脖子的地方又在230厂,搞平台的,没有它,导弹就翻跟头了,所以230厂是关键中的关键。仗就要这么个打法。”
遗憾的是,我没有能够亲眼目睹他当年大战七机部的场面。但从许多亲历者叙述中,我仍然能感受到那一幕,惊心动魄!
科委科技部综合局局长陈保定,当时的小分队成员,1991年9月10日他对采访他的军报记者说:
“一进大院,就是大字横幅:‘张爱萍,你来干什么!’‘不许以生产压革命!’很明显,他们也大有来头。在一幅‘张爱萍滚回去!’的大标语前面,他抄起手杖,稀里哗啦地扯个粉碎。在进厂的马路上写着一行大字:‘张爱萍,你从哪里来,还滚回哪里去!’张爱萍说,就这样欢迎我吗?那我今天就要踩着你走进去!”
“这哪是工厂啊!院内一片混乱,研究室连口水也没有,问他们,说我们不喝水。厕所堵了多少年,污水一直流到大门口,还是我们去了后找了些部件给换上了。暖气很多地方都没有,管子都冻裂了。”
陈保定继续说:“科研生产就不用说了,有个车间百分之七十的千分尺都不合格,怎么生产啊?什么都是两派,一天到晚就是搞夺权和反夺权,各派内部的控制也很厉害。动不动就是大批判,谁不听他们的,就揪斗。从德国回来的专家姚桐彬就被他们给弄死了,是活活打死的。其他专家打扫厕所的干什么的都有。”
跟随父亲的邱锦春说:“一进车间,密麻麻的蜘蛛网从墙头一直挂到门口,地上厚厚的尘土能印下脚印。机床贴着封条锈蚀斑斑。工人们说,打革’开始,这里的机器就没开过。”
“地下室是全封闭恒湿恒温无尘车间,一下去,就矗立着一根一米多高的大冰柱。首长说,天下奇景!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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