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固定用语,战略转变因此而被叫响。这对我们这些年轻军官们应该是个安慰了。过了好久,父亲一次笑着对我说:“军委有的同志问我,大家都在说战略转变,怎么我就记不起是在哪次会议上通过的呢?”
前后参与了这项工作的同志还有:佟炜铭、章沁生、郑威、郭卫平、尹斌、廖世宁、邱晓光,以及《军报》的曾光军、李炳彦。后来父亲告诉我,张震同志在军委会议上还专门提到过你们这些同志。是的,他们不应该被忘记。
和平来到了。但军队究竟怎样利用这个难得的和平机会为战争做好准备呢?转入和平时期的军队又该做些什么呢?今后军队发展的目标和道路又是什么?全军将士又应该怎样去奋斗?我们真的不满足仅仅“忍耐”两个字。
其实翻开领导同志的讲话,忍耐,仅是基于目前国家财政状况,中央对军队同志要顾全大局要求,要能体谅国家的困难,军队建设要在国家大局下行动。但不知怎么搞的,忍耐竟成了军队建设的目标。面对即将席卷全球的新技术革命的浪潮,面对世界军队的高科技化,我们这支有着悠久历史传统的军队,该怎样面对挑战呢?作为一名军人,我们想听到军委发出的号令。仅仅停留在“建设一支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的军队”这样概念化的口号上是远远不够的。但军委这次会议没有回答,或者说是回答得不明确、不鲜明。起码我是这样看的。
我对父亲谈了自己的看法,军队冬眠;国防工业又让人家拿走了,我们还能干什么?
父亲静静地听着,长时间的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话,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制止我许多出格的牢骚怪话。我很难受,你们为什么都如此沉默?
军队建设进入了忍耐期。
大概是一个月后吧,他忽然找我去,说是抽个空子,谈谈你们的大作。我坐下还没张口,他突然发问:“你对今后的战争怎么看?”
我说,一句话怎么说得清楚。
“应该能说清楚,也必须说清楚。”
“你们提出的,抓住相对稳定的和平时期这个机遇,积聚力量,这没有错;要制定一个统一全军行动的方针也没有错。但问题是,怎样准备战争?怎样建设军队?建设出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你们的依据又是什么?”
他用手杖顿了一下说:“答案是,战争!”
“仅仅停留在战争可能推迟的结论上,是远远不够的。我经常说的,未来的敌人是谁;在哪里打;打一场多大规模、什么样式的战争?我们基本的打法又是什么?这些关于战争研究的结论,正是今天我们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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