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瓶子紧紧挨在一起,说:“留个纪念。”
啤酒绵密浮动的白色泡沫恰巧把白朗的名字与音符连在了一起。白朗喜欢极了,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来给它们拍照。
最后,祁斯年把画着音符的那瓶给了白朗,笑着看向他:“prost.”
白朗看着祁斯年手里写着自己名字的啤酒,忍不住呆了一呆。啤酒的香气微微弥散,又被山风带走。白朗觉得自己还没有喝,酒意就已经涌上了大脑。
他想了想,也跟着小声说了一句:“prost.(干杯)”
后来,那两个空了的啤酒瓶被白朗执意装进包里带下了山。再后来,它们一直躺在白朗的箱子里,从奥地利到了意大利,最后在瑞士的某栋小屋子里落了脚,被安置在放着照片和乐谱的架子上。
白朗用颜料把祁斯年和他的名字写在玻璃上,紧紧挨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一个有关语言的问题:
奥地利、瑞士都是德语区,但这个德语是有口音的。
打个比方,如果标准德语是普通话,那么奥地利德语类似我国的东北话。
祁斯年说的应该是瑞士德语。然而瑞士德语就很麻烦,跟标准德语的关系好比是粤语和普通话,德国人是很难听懂的。
而且实际上,在瑞士,瑞士德语被视为一门独立的语言sprache,而非一个dialekt。把瑞士德语当做方言的态度会让瑞士人非常生气,他们甚至会管德国人说的标准德语叫“德国德语”,并列于“瑞士德语”。(所以我不太懂为什么不直接叫瑞士语?)
这个问题太过复杂,我们还是直接忽略,本文一切前提是文里出现的所有人讲的都是毫无口音的语言,可以无障碍沟通(对不起)
第25章 【25】变奏
回到哈尔施塔特小镇的时候,白朗已经很疲惫了。他瘫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做,看着祁斯年回了房间洗澡,出来后还有精神挑了张碟片放进音响,又朝厨房走去,看起来是要准备晚饭。
白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沙发上看他。
祁斯年察觉到白朗的眼神,关了水龙头,双手撑在池边,笑着看他:“怎么了?”
白朗用目光描绘祁斯年可谓完美的五官,也笑了一声,故意说:“首席,你还记不记得我教你的第一句中文?”
他指的当然是那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其实白朗知道,祁斯年的中文很标准,并不需要刻意学习,然而白朗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逗一逗他的想法。
祁斯年冲他笑了笑,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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